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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是真的替宴大人来存银子的?可可她拿的大人的私印是假的呀。”
“假的吗?”
宴墨白似是才知道这件事一样:“可能是我给错了,为防被偷,我有好几个假的。”
掌柜:“”
宁淼就静静看着他演戏。
“原来是误会一场啊!”
掌柜立马满脸堆笑,过来扶宁淼:“实在对不住了,大娘子,宴大人是我们钱庄的大户,我们也是怕被歹人骗取,还请大娘子谅解。”
宁淼在他的搀扶下,艰难站起,委屈嘀咕:“我都跟你说了,是宴大人亲手给我的。”
“可那私印是假的,而且娘子钱还没存,就问取的事,还问是不是私印在所有钱庄都能取,我这才多心了。”
“我第一次进钱庄,想问问你们的交易流程。”
宁淼红着眼睛,又无辜又可怜。
掌柜只得道歉:“是我多心了,实在对不住。”
“所以,你们就把人打成这样?”
宴墨白问,喜怒不明。
康王到了
掌柜还是紧张得不行:“不不是的,是我们见大娘子要跑,强行抓她,一时失了轻重,实在对不住。”
“为何跑?”
宴墨白问宁淼,凤眸湛黑。
这是他进来后跟她说的第一句话。
宁淼靠在墙上,眼睛更红了,她咬了咬唇,怯声道:“我从未遇过这样的事情,不知他们抓我后要如何对我,我害怕”
宴墨白看着她,清冷目光在她被撕掉一大块布料的衣袖上掠过,又扫了一眼她的腿:“能走吗?”
宁淼摇摇头,又赶快点点头。
宴墨白黑眸深幽,转身便往外走。
对他的毫不怜香惜玉,宁淼也毫不意外,一瘸一拐吃力地跟在后面。
掌柜唤了钱庄里的一个杂事妇人来扶她。
并亲自送到门外,毕恭毕敬:“今日之事实在是抱歉,多谢宴大人和大娘子大人大量,那匣金银一会儿我们将存票开好,会派专人送去府上。”
宁淼和宴墨白各自上马车,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回府。
府门口下马车的时候,宁淼唤住了宴墨白:“二公子,对不起,是我没用,没办好事情,还连累二公子辛苦跑一趟。”
宴墨白淡瞥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径直走上府门口的台阶,入了府。
看着他袍角轻荡、脚步蹁跹的背影,宁淼默了默,侧首跟车夫道:“劳烦让春兰或甘嬷嬷出来扶我一下。”
其实,她并没有怎么伤到,腿上被踢,也只是假象,对方只是碰到了而已。
但既然是苦肉计演给宴墨白看,那就得装到底。
私印是假的,她早就看出来了,那么重要的东西,宴墨白怎么可能交给她?
他大概是觉得她会拿着银子跑路,不会去钱庄存,给个假的也无所谓。
她不仅去存了,还因为这个假私印挨了一顿打呢。
宴墨白心里有丁点愧意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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