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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峦统不让她进帝都,一是怕给自己惹来麻烦,因为他压根没想和纳达尔玛合作。
二是怕被楚萧的人发现,毕竟是帝都,天子脚下他还做不到一手遮天。
若是被楚萧发现帝都有藩属人,那必然要让远在辽东的木工前去查看当年放走的纳达尔玛,这样一来,当年的一切都将败露。
段峦统唯一未曾预料的情形,是他竟然历经重生,且恰巧偶遇了其曾藏匿于冀州的纳达尔玛。
这一突变,恐怕亦非楚萧先前所能预见。
略一动作,却无丝毫反应,顾星舒缓缓睁开了双眼,想要坐起,然而浑身酸楚无力,仅能发出一声闷哼,无奈翻身,平躺在地。
三日的滴水未沾,粒米未进,加之伤痛的折磨,使得顾星舒此时的脸色苍白如纸,唇瓣干裂,那件原本玄青色的长袍如今已是血迹与尘埃各占一半,而他甚至没有余力去整理。
今天最后一天,若是纳达尔玛还不放了他,往后再的计划都将打翻重来,只期盼楚萧动作快点。
心中这般想着,口中却不由自主叹息一声,想要扳倒段峦统,这并非一朝一夕就可以办成的事情,急不得,却又控制不住替他担忧。
他能想到的事情楚萧定然也有考量,只是纳达尔玛这个变故出现,楚萧的计划怕是也要延迟了。
门口有铁链的声音,顾星舒思绪被打断,有人来了。
他已经放弃了站起,一束光线随着门的开启恰好投射在他脸上,使他那苍白的面容愈发显得憔悴。
顾星舒没看清来人是谁,胳膊挡住眼睛询问:“拿到证据了吗?”
来人没说话,随后把门关上,走了几步后在顾星舒身旁席地而坐。
“顾公子,你可知道当年我两个孩子几岁?”
修文
顾星舒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息,缓缓睁眼瞥了纳达尔玛一眼,只见其形容枯槁,衣衫褴褛,衣袖边缘尚存斑斑血迹。
他心中已然明了,却仅是语气平静地开口:“你实在不该孤身一人前往。”
“我的孩儿那年才不过三岁,他们没了父君,人人都骂我的孩儿是野种,可只有顾将军愿意教他们识字,还送了很多大楚的玩意儿给他们。”
纳达尔玛并不回答顾星舒的问题,只是像许久不见的好友一般倾诉衷肠。
顾星舒默默听着,其实他很意外纳达尔玛会亲自去找段峦统,可他也忘记了纳达尔玛其实是个非常有胆识的女子。
纳达尔玛絮絮叨叨讲了很多,顾星舒无心听她诉说,迷迷糊糊都快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纳达尔玛说了一句话,瞬间惊醒了。
“我连冀州城都没有出去。”
顾星舒瞳孔地震,顾不得身上痛撑起身子看向她:“什么意思?”
纳达尔玛今日未佩戴面巾,她的容颜,即便是顾星舒在前生亦曾赞叹不已,堪称罕见的美人。
然而,此刻她的脸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疤痕,甚至使得她的五官也扭曲变形。
她的双眸透露出迷惘与疑惑,眉宇间又似乎隐含着一份不懈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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