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觥筹交错,左右逢源,一杯酒接着一杯酒下肚。
当然,座上宾只有三位,凉州的三大世家:冯、李,顾。
百花宴上,秦斯礼脸上始终挂着笑,腰背微弯,在凉州三大世家面前斟酒敬酒,谦恭有礼。
每一句话都恰到好处,既不得罪人,又让人觉得被重视。
座上宾客谈笑风生,而他却像是游鱼般灵活,游走于各位权贵之间,一会儿与冯竹晋言笑晏晏,一会儿又对着其他世家公子巧妙奉承。
“这位新太爷倒是神秘,既不来拜访我们,也不让我们去拜访她,怕是不喜交友吧?”
冯竹晋半开玩笑地说道。
秦斯礼闻言,微微一怔,旋即笑意更深,仿佛对这个问题毫不在意:“我不过是个商贾,此等大事哪能知晓?还是要靠各位多指教。”
他言语温和,但眼底却闪过一丝凌厉,只是一瞬,没人察觉。
这般左右逢源,他看似喝了不少酒,实则每杯酒不过浅尝,即使是醉意微醺,也依然保持清醒。
那些附和和嘲弄早已习惯,秦斯礼内心分外清明。
冯竹晋还是斜躺在榻上,看着秦斯礼谄媚的表情,轻蔑地扯了一下嘴角。
移开目光,自顾自地说:“这位新太爷倒是稀奇,既不来拜访我们,也不让人去拜访她,看来是不喜交友?”
“这倒是其次,前几日我去府衙办事,听县尉说,这县令是个女子,”
另一位身着白衣的贵公子开口说,“奇女子,前科状元,连中三元的女状元,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秦斯礼听着,小声应和着:“女帝是开创了女子做官的先例,却也未曾听过女状元,还是连中三元……”
哪料众人的反应与他想的大不相同。
“连中三元……她再传奇,来了凉州城也不过是个小县令,在这儿,排不上号……”
秦斯礼笑着听他们的话,拿着酒壶给那些正说着话的世家公子哥儿们斟酒,一时间竟分不清百花宴的主客。
“哎,也是稀奇,还没在凉州见过女官,长安女官多吗?”
有人发问。
“问秦斯礼啊,他祖籍可是长安的,祖辈都是长安人呢,”
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正巧秦斯礼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刚坐下来,并未注意他们说了些什么。
冯竹晋坐起身来,抿着嘴笑了一下,看向秦斯礼,“你在长安的时候,可曾见过女官?”
秦斯礼点头,垂眸,手上摆弄着桌子上的瓜果,“见过的,在长安,女子当官并不是什么稀奇事。”
听到这话,众人都不言语了,不过片刻后一道嘲讽打破了沉默:“既然长安这么好,你怎么不留在长安啊?”
秦斯礼顺着话音看过去,只见一个肥头大耳的贵公子轻蔑地说,“我们生在凉州长在凉州,倒是你,秦斯礼,你祖辈都是长安的,你来凉州做什么?回你的长安啊!”
这话是戳中了秦斯礼的痛楚,不过他早已习惯了,自轻自贱的话刚要出口,一道清爽的声音从门外传过来。
“世人都说长安好,唯有痛楚忘不了。”
门被推开,穿着一身官服的人走进来。
“能不能去,能不能留,都是个人造化。
当然了,没见过世面的人自然是什么都不会懂的,既不懂长安灯火为谁明,也不懂一将功成万枯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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