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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接过缰绳,却没有上马。
突然便问抬头看向他:“……我可不可以不走?”
宁远舟一怔,不料她竟会提出这种要求。
虽明知她不可能不有所盘算,然而乍对上那双似有所求的清黑眼眸,却也还是有片刻迟疑。
如意道:“你们不是要去救皇帝吗?我们可以做个交易,还有几天,我的内力就可以慢慢开始恢复了。
带我上路,我可以帮你杀人,安国的朝中和宫中的事,我也知道不少……”
“你想混在使团队伍里,躲开那个越先生的追杀?”
如意摇头,坦言相告:“我不是躲他,而是想找到他,这个人向你们六道堂出卖了整个朱衣卫的梧都分堂。”
宁远舟想了想,道:“知道越先生身份的人,只有赵季和他的党羽,但他们现在都死得差不多了。
据见过越先生的道众说,这个人个子比你高三寸,出现的时候总是带着面具、穿着黑袍,根据他的武功和口气推算,至少是位紫衣使。”
“谢谢。
但我想和你交易的,是另外一件事。
我有一位故人,几年前突然被人害了,但走之前,她怎么也不肯说出谁是凶手。
你们六道堂的地狱道和森罗殿既然无所不知,能不能……”
宁远舟打断她:“不能。
你是别国的间客,我怎么可能用梧国的公器来和你交易?我刚才告诉你越先生的事,只是为了再让你欠我一个情,换你对我们去救皇帝的事情保密。”
他一笑,“我不需要刺客,而且你身上的秘密太多,我的使命又太重,大家还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比较好。”
如意默然片刻,终于不再说话。
她翻身上马,牵动马缰。
宁远舟却忽地又问道,“越先生是第三个?”
如意冷冷道:“不干你事。”
她一夹马肚,头也不回地疾驰而去。
宁远舟望着她的背影,身后元禄不知何时赶来,告知他:“堂里那边,都准备好了。”
六道堂正堂内,钱昭、于十三、元禄、孙朗已然齐聚。
四人神色肃穆,都已换上六道堂堂服。
那堂服是本朝太宗所钦定,黑革银甲,饰以金绣。
晨曦之中,甲光耀目,威严又壮美。
正堂之外,其余六道堂之人也都已整齐列队在庭中,人人静默挺拔,肃立如松林。
六道堂堂主宁远舟便踏着晨光,走进气势一新的六道堂。
他面容肃穆,步伐坚定,身上绣金甲胄铿然作响。
走到重伤未愈却依旧在兄弟的搀扶下坚持列阵的蒋穹身旁时,宁远舟停住脚步,蒋穹眼中一热,“堂主……”
宁远舟连忙扶他起来。
蒋穹哽咽着,滚下泪来,悲凉道:“宁头儿,是我对不起天道的其他兄弟们,如果当初为圣上挡剑的不是柴明,是我就好了,他们也不会被安人丢在河滩上,客死他乡,背上一个卖国的骂名!”
宁远舟拍了拍他的背,道:“我们六道堂的人,只要不是荣归故里,死在哪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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