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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霍春生回答,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骨小庄站在门口,见这一幕呆住了,他身后跟着的陆怜看见,忙冲进来,“阿霍!”
“你在我酒里下药,你想干什么?”
听霍春生这么说,陆怜也立刻明白了,“项大人这是何意?”
项黎疼得脸皱成一团,死死挺着,“小庄,你、你先出去。”
骨小庄担心地看着项黎,左右扫了一眼,默默退出去关上了门,屋里就剩下他们三人。
“只是一点迷药,并无大概,只是想让你睡一会儿罢了,我是怕你情绪激动坏事!”
项黎苦苦解释,“说到底,咱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害你做什么呢!”
陆怜不傻,“项大人又是费心组局,又偷听墙角,现在还打算用阿霍来要挟我,这做法可不像是一条绳上的人。”
项黎苦笑,“一桌子陌生人谈合作,我也得要点筹码不是?”
陆怜在桌边坐下,两人对视一眼,霍春生收了刀,项黎终于摆脱钳制,跌坐下来,捂着肚子干咳了好半天。
陆怜看了看桌上那杯没动过的酒,道,“上次见面,大人在我耳边恐吓我,如今凭什么觉得我会帮大人?”
项黎扯出一个笑,“很简单,咱们利益一致。”
陆怜挑眉,“何以见得?”
“你想郑海死,而我想升官。”
项黎看着他,神情严肃起来,“陆小公子,你下狱那天我就见过你,我看得出你不是个卑躬屈膝软骨头的人,你全家因他被害,我不信你甘心,咱们见一面也不容易,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是唯一能帮我在郑府找到新证据的人,而我是唯一能帮你翻案的人。”
陆怜盯着他眼睛,谨慎分辨那双眼睛里的真假,但不可否认的是项黎确实说中了,他想翻案,想毫无顾虑地离开抚州,可是……“你太高看我了,凭我一个人,就算找得到证据,我也带不出来。”
旁边霍春生咬着牙,他想帮忙,想为陆怜做点什么,却想不出任何办法。
屋里气氛沉下来,陆怜感觉到旁边霍春生捏着手,抚州这个金银窝里的规矩他不懂,他为自己不懂而痛苦,陆怜怕他痛苦,悄悄捏住了他的手。
项黎全看在眼里,笑道,“这我当然知道。”
他起身,端了一壶新的酒来,拿了新的杯子给三人都倒上,“再过几天,郑海的升迁令就要下来了,升迁宴我也会去,彼时我会尽量把场子弄乱,给你制造机会。”
陆怜深吸了一口气,又道,“两件事。”
“但说无妨。”
“第一,我入了郑家族谱,名义上我现在是郑海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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