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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芳寻冷哼了一声,“你从来只爱用青玉的,什么时候也用起芙蓉石这种不入流的街边玩意儿了?”
他突然刻薄起来,陆怜皱眉不悦,“我用什么簪你也要管?”
“是你买的?”
郑芳寻像要把陆怜看穿似的盯着他,语气挑衅,“还是别人买来给你的?”
陆怜语气冷下来,“少跟我阴阳怪气的,你到底想说什么?”
郑芳寻表情淡漠道,“簪子我丢了。”
“你说什么?!”
“我说我丢了,一出驿站就丢了。”
“你凭什么动我的东西!”
一股怒火直冲脑门,陆怜气得一把揪起他的领子,把旁边有升吓了一跳,“陆公子!”
有升想拦,被郑芳寻抬手拒了,郑芳寻抬眉直视他,一双眼睛里满是红血丝,是疲惫,更有怒意,“以前你什么东西我没动过,你几时在意过?如今你为了个不值钱的破玩意儿要跟我翻脸?”
陆怜甚至都来不及质疑,咬牙切齿地问,“我问你,凭什么动我的东西!”
“陆怜!”
郑芳寻也生气了,抬手推开他肩膀,吼道,“你别以为我纵着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
肩上一阵钝痛,陆怜疼得冷汗直冒,一连后退了好几步,可令他感到悚然的是郑芳寻的语气,那种好像仿佛是自己在无理取闹的语气,陆怜不可置信,“……纵?”
陆怜撑着桌台笑起来,笑得撕心裂肺,笑过了握住床头的烛台,甩手狠狠砸在郑芳寻脚边,“为了保住你的荣华富贵,我下狱流放受尽折磨,而你,自作主张劫杀流放的队伍,害我母亲幼弟惨死,又罔顾我的意愿,强行绑我回来,这叫纵?你不过是为了你自己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罢了!”
“那你呢!
你又是揣着什么心思,你说得明白吗!”
郑芳寻眼里闪过一丝愤恨,他很快掩饰过去,扶着额头背过身去,“行了,我不想跟你吵,之前的事情就当作从来没有发生过,从今往后我不管你心里想着谁,绝对不准流露半分,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哪也不准去!”
“够了,放我走——”
郑芳寻摔了杯子打断他的话,“来人!”
下人本来都候在院里,听见声音匆匆赶来,进屋就见郑芳寻黑极了的脸色,郑芳寻指着陆怜,“给他换衣服,就是把他打晕也得给我换了!
否则你们有一个算一个,统统打死了丢出去!”
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刮去,随意地扔在了地上,陆怜被七手八脚地拉扯,身上没有一处不疼,仿佛此刻他成了那些被刮去的衣服,被人肆意践踏。
一滴滚烫砸在丫鬟的手背上,丫鬟愣愣地抬头,看着那双失神的眼睛,竟莫名地感到心头一揪。
入夜了,郑府前厅灯火通明,郑家几房都来了,乌泱泱地坐了一屋子,郑芳寻在席首,陆怜则站在门口不起眼的角落,郑老爷被下人拥着从内堂出来,闹哄哄的厅里立刻静了。
“今日家宴,不必拘礼,都坐。”
陆怜瞥了一眼主位,又往后退了一步,将自己隐入昏黑的阴影里。
郑家的家宴他小时候来过两次,一次是五岁时跟着父亲来的,他被父亲拉着站在郑老爷身侧,望着流水的佳肴只知道犯馋;另一次则是七岁时跟着郑芳寻,郑芳寻要拉他上桌,他虽犹豫可还是坐了,于是整个桌上再没人讲话,他回家立刻挨了父亲一通板子,生平第一次跪了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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