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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霍春生端起碗,轻轻碰了碰他的碗,“先陪一碗。”
接着也闷头喝了,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陆怜想拦没拦住,“哎,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喝完又给自己倒了一满碗,再夹菜吃。
好几天了,从那天上街回来之后陆怜就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霍春生也不傻,怎么会不知道他藏着事情,只是他也不想那么快戳破,所以假装不知。
“阿霍,我——”
“我还以为你不怎么能喝酒。”
霍春生打断他。
陆怜啊了一声,接着尴尬笑笑,“以前喝得多,算练出来了吧。”
他说以前,霍春生就忍不住想,他以前的生活是怎样的?必定是在温柔富贵乡里,什么样的繁华都见过了,哪像自己,一辈子在这山野里,静悄悄的一个人。
“我敬你。”
霍春生又端起碗,陆怜立刻也端起来,两人碰了一下,陆怜本来只喝了一口,结果霍春生一喝就不停,陆怜忙拉住他,“够了够了,别喝这么急,容易醉。”
霍春生只是笑,笑里净是苦涩,“其实我酒量一般。”
“啊?那你还这么喝?”
陆怜抢过他的碗放下,“先吃点菜,不然喝点汤?”
陆怜给他夹菜,又给他舀汤,一个没看住,霍春生又端起碗,把剩下半碗仰头吞了,两大碗下肚,他已经有点头晕。
“阿霍!”
陆怜放下碗就来拉他,结果反被霍春生握住手腕,他合上眼睛要歪倒,陆怜忙过来扶他,霍春生顺势一头栽进他怀里,把脸埋到他肚子上,蹭了蹭。
他像是醉了,陆怜头疼起来,他本来打算借着酒劲坦白的,可没想到霍春生却比他先醉了。
“阿霍,你是醉了吗?”
霍春生哼了一声,借着酒劲搂住他腰,紧紧抱住了。
陆怜想挣没挣开,无奈任他抱着,“阿霍,你、你先别醉,我有话要跟你说。”
霍春生只是哼,听到了也装没听到,陆怜于是拉他起来,“先回屋,回屋躺下,嗯?”
“嗯……”
霍春生本来就比陆怜高,还壮,陆怜先是勒着他肋下使劲给人拉起来,他站不稳,又把他胳膊架到脖子上,摇摇摆摆,连拖带拽地往卧房去。
一进屋,霍春生又不走了,倚着门框反拉扯他,把脑袋埋进陆怜脖子,哼哧哼哧地呼着热气,陆怜痒得直缩,“哎、你!
你这是干嘛啊!”
霍春生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干嘛,酒劲上来,他自己也稀里胡涂的,想什么就做什么了,反正不论他现在做什么,事后都能推到酒上面去。
“我送你的簪子……你为什么不戴?”
话是自己冒出来的,就连霍春生也没想到,原来自己一直耿耿于怀这个事,见他又翻旧账,陆怜直叹,“那是女儿家的东西,我戴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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