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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芳寻仰头狠狠瞪着他,后者朝他笑,“郑小公子,这可真是对不住,在下也不是故意的。”
项黎就这么站在檐上,不逃不躲,底下几个小厮傻了眼,纷纷看向郑芳寻。
“还不去帮忙!
把那几个人给我抓住!”
郑芳寻气得血液直冲脑门,他就觉得会出事,可不想项黎竟然这么明目张胆地在他家放火,可放了火又不跑,就这么站在那,这又是为什么?偏偏家中没有第二个会飞檐走壁的人,该用他的时候又不在,该死的邬思明!
“寻儿!”
郑海从白烟弥漫的前厅中撞出来,郑芳寻赶忙迎上去扶,“爹!
快躲到后院去!”
郑海在里面呛了好几口白烟,已有点站不稳,他紧紧拽住郑芳寻,目眦欲裂,“快去书房!
这是调虎离山!”
郑芳寻顿时明白过来,拔腿就往书房跑。
前厅着火了,宾客纷纷往外跑,下人则端着盆桶往前厅扎,周围全是各种叫喊吵嚷,陆怜低着头在混乱的人群间穿梭,绕过前厅溜进了书房所在的院子。
院内下人也听见了前厅的动静,正交头接耳不知所措,陆怜进院就喊,“前厅着火了!
快去救火!”
这院里也乱了,下人们纷纷涌出去救火,陆怜强压着紧张溜进了书房,进屋就拴上了门。
桌案上全是文书,书架上更是堆山码海,陆怜东翻西找,丝毫没有头绪。
他停下,仔细回想整个案子,御史到抚州查他,是以受贿的罪名,如今案子平了,再找受贿相关的证据必然很难,那还有什么可以成为项黎口中的新证据?
明明郑海嫌疑还没完全洗清,京城就立刻下了升迁令,这里头又藏着什么关联?
而邬思明在这关头去了京城,又是为什么?
他想起在马车上,郑芳寻红着脸喊的那句,这是党争。
何以成党?朋党,因利而聚,郑海收受的钱会全被他吞了吗?当然不可能,他想保住自己且往上走,就要像下面的人一样,把搜刮来的钱财往上递,而这其中,必定就有他不能销毁的证据。
陆怜一点一点地摸过书架,仔细地看,这架上一格一格,除了书卷,还有淡青汝窑盏,珐琅彩瓶,花梨木葫芦……陆怜一件一件地摸过,目光停在那只葫芦上。
其他的东西都被擦得干净亮堂,只有这葫芦在其中显得灰暗了点,花梨木?陆怜觉得古怪,郑家上下奢靡成性,郑老爷怎么会把这么便宜的物件摆在他的书架上?
陆怜抬手去拿那只葫芦,没拿动,他心头一颤,小心翼翼地摸来摸去,无意间扭动了葫芦上的一个小扣,突然听见咔哒一声,像什么东西打开的声音。
陆怜立刻退开查看,发现下面其中摆书的一格后面黑了,他蹲下移开那些书卷,把手伸进黑格子里摸了摸,摸出一册书,打开一看,是账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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