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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您不喜欢,我改了名字才能到您床上的。
结果上次您喝醉了,叫我小路,我高兴坏了,回去才反应过来,简总原来叫的不是我。”
“你哪里来的自信?”
简启明都被他逗笑了,冷不防被烟呛到,低头咳嗽两声,整个胸腔都在震动,想想还是觉得好笑,“少说废话,就是操你操腻了,赶紧滚。”
梁路脸上仍有泪,却冷笑着,倒显得有那么几分野性美,可惜简启明从来不吃这一套。
他抢过简启明手里的烟,吸了一口,吐在他脸上,“要是那个小路回来了,简总也会操腻他吗?”
简启明微眯起眼睛,像进攻的前兆,他掂了掂梁路的下巴,勾起嘴角笑了,骤然加重力道,梁路精致的脸都被他捏得有些变形,“那自然不会。”
他看着梁路眼里的恐惧逐渐加深,手劲也没松,眼神掠过梁路纤细白嫩的手,那是一双常年拉琴、跟容鹿截然不同的手,“你要是再出现在我跟前,手,或者脸,你可以选一个。”
梁路终于走了,带走了钱,还带走了他的半截烟。
简启明剥一颗糖放进嘴里,降下车窗去外面兜了两圈,烟味散尽时刚巧在路边看见容鹿,在等车的样子。
他停在容鹿跟前,等他上了车才发觉他没拿行李箱,只有一个大包,鼓鼓囊囊的,很乖地抱在怀里,坐上梁路刚刚坐过的位置。
简启明皱了皱眉,心想着明天就去洗车。
“有没有地方住?”
他把只剩薄薄一片的糖果咬碎了,问容鹿。
容鹿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心里还怄气呢,也没有说话,只摇了摇头。
简启明发觉了,高兴也不是,不高兴也不是,总归是自己一手作的,没理由朝容鹿发脾气。
“我可以租给你一个房间,房租从工资里扣。”
简启明都做好了容鹿又再推辞的准备,没想到他沉默了一会儿,绞着手指,鼓足了勇气问他,“您晚上会带人回来吗?”
“不会。”
简启明回答得很快,容鹿松了一口气,又听见他说,“你也不能带人回去。”
回家的路上他特意走慢两步,一路都盯着容鹿光洁的后颈,似乎还能看到多年前自己留下的牙印。
简启明只睡了几个小时就起来上班了,没想到容鹿起得比他还要早,在楼下买了早点,拿不准简启明现在的口味,所以每样都买了些,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
“您醒啦。”
他回头,看简启明因睡眠不足而青灰的眼圈,走过去帮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今晚还是早些休息吧?”
他比简启明矮上一截,站在他眼皮子底下的时候要仰着头,要抬手擦头发,因此挨得很近,一低头就能亲吻到的距离。
简启明宁愿是在做梦。
他无数次梦过跟容鹿光明正大住在一起,不再像偷情似的,要趁着夜深人静才能接吻做爱。
“同居”
这个字眼所代表的温馨,在他看来,不是隐秘的刺激感所能比的。
梦里的容鹿也是这样乖顺,会踮着脚给简启明一个薄荷味的早安吻,而他会握住容鹿的腰,蛮横地在他身体里驰骋,听他不成调的呻吟被自己尽数撞碎,听他带着哭腔,香甜软糯地叫自己“哥哥”
。
梦里的小鹿只有他一个好哥哥。
他想到这里,陡然清醒过来,推开了眼前这个容鹿。
容鹿没吃什么东西,只来得及给简启明剥了一个茶叶蛋就匆匆忙忙走了。
简启明一整天都心神不宁,没有加班,下午准点回来了。
容鹿正端着最后两盘菜出来,解下了围裙,在裤子上胡乱擦了擦手,接过简启明的西装外套给他挂好了,“先生回来得正好,可以吃饭了。”
简启明往桌上扫了一眼,四菜一汤,是两个人绝对吃不完的量。
他一边解着衣服扣子,一边往里走,“等会儿剩多少我给你灌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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