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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功夫,林安宁那双素白的手已然在水坑里捞了一圈又一圈:“从现场残存的布料碎片来看,此人身上的穿着与卢向全不同,且我并没有发现能与左边军扯上关系的东西。”
“至于亡者骨头上的旧伤其实并不算罕见,只要是练武之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的。”
“当然了,此处现场与广寒巷里的那个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
林安宁拉长了声音,猛地从水坑里扯起了一个玩意儿。
众人定睛看去,赫然是一个人头!
而亡者那头还算茂密的长发此时正紧紧地被她攥在了手里。
林安宁略微侧过脸,冲着在场的几个人笑的清浅:“好消息,这名亡者的头,还在。”
“就是脸部曾遭受过重击,再加上长达几个时辰的浸泡,有些变形了。”
说着,她还颇觉得可惜的‘啧’了一声:“陆大人,青芜姐应是在丹青上很有造诣,就是不知她能否对着这个头将亡者的脸恢复个七七八八了。”
青芜皱着眉,强忍着心头的不适瞟了一眼此时正在她手中晃晃悠悠的脑袋,兀自按捺下了胸前的翻涌之意:“大人,属下自当尽全力,只是亡者的面部此番确实损毁过于严重了,怕是要耗费上不少的时间。”
“要是能少泡上一会儿,没准还能容易些。”
林安宁用手按了按那颗头的面皮,感知着下方骨骼的变形程度:“只有眉骨及鼻骨有着些许的断裂,本应对长相影响不大的。”
她说这话时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面上也没有太多多余的表情,但却无端的让人联想到了永嘉县县令那张唯唯诺诺的脸。
陆彦状似无意的斜睨了她一眼,不过很快就将视线移到了别处。
“眼下草民就只能看出这么多了,余下的还需等到将亡者的尸骨血肉运回广寒巷后仔细查过才能确定。”
林安宁说着起了身,从怀中掏出一块布斤随意的擦了擦手。
永祥巷这边实在是没有空闲的安静之处可供摆放亡者尸体,她只能退而求其次,怎么说广寒巷都比义庄近得多,再加上第一具尸体还在那边,将两名亡者安置在一处,验尸之时也能有个比较。
“嗯。”
陆彦一点头,摆了摆手示意死胡同等待的捕快和衙役上前帮忙把地下已经整理出来的尸骨抬走,不过全程他的眼神都不曾离开旁边的那堵青灰砖墙。
从上面那星星点点的、自大雨中遗留下来的血迹来看,与广寒巷内的情况相差不大,只是这里没能够再次发现九锻铁的痕迹。
缓缓垂眸,他复又看向了地面,除了刚刚林安宁因为验尸而留下的几个秀气的脚印,竟还有几处被血水混杂着雨水浸泡着的可疑之处。
陆彦弯腰用手大致丈量了一下长度,这印记对于女子来说定是有些长了,但对于正常成年男子来说却是刚刚好。
不一样。
抛开作案手法不说,广寒巷与永祥巷的两处案发现场不一致的地方太多了。
第二起命案亡者的头颅并未消失,地上还有着可疑的痕迹……陆彦眉头一跳,很快就直起了身,心中也有了初步的猜测:“这两起凶案,很可能同北方蛮子的关系不大。”
“怎么会?”
六七双目瞠圆:“大人,您之前不还在广寒巷中发现了九锻铁?”
“没人说九锻铁只有蛮子才能用。”
陆彦沉声说着:“两起凶案发生的地点也很耐人寻味,第一起在清冷的广寒巷,第二起则是在喧闹的永祥巷,但却都没有人在案发当时察觉到任何的异常。”
“这说明行凶之人对城中必定十分了解,且自身平平无奇,如这城中随处可见的百姓一般无二。”
而北方蛮子的长相极具特色,极深的眼窝、过高的鼻梁及远超常人的身高使得他们无论走到何处都会相当的受人瞩目,顶着那样一张脸在大晟的国土上行走,注定只能阴暗的潜伏。
广寒巷也就罢了,卢向全死于寅时,也就是五更天。
那会儿天正是将亮未亮,人们大多都还在睡梦之中,听不到、看不到什么还算正常。
但这永祥巷附近可是有晚市的,戌时左右正是巷外人来人往之时,若是北方蛮子现于人前,附近的百姓商贩应该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印象才是。
“这下糟了。”
少年六七不由得一瘪脸:“咱们要找的人一下子就从北方蛮子变成了全城的老百姓了。”
对此,陆彦倒是不见气馁,只是在看向被雨水浸透了黄土地面的时候,眼底难免闪过一丝戾气。
但凡有人知道用几把油纸伞于上方遮挡一二呢,他们现在也不至于沦落到完全没有证据可用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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