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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元帝不语,太后当他应了,又道:“至于长真,不管此事她是否知晓,京里都留不得她了,将长真远远打发了,永不回京。”
承元帝阖上眼,疲惫道:“儿臣力有不及,母后看着处理就是。”
此时,洪德忠进殿,朝天子和太后一礼,犹豫道:“圣上,太后娘娘。
太子妃在东宫喊冤。”
太后冷了脸,“铁证如山,她有什么冤的。”
洪德忠舌尖发颤,看了一眼天子,他是晓得天子对太子寄予厚望的,强顶着太后的威势道:“太子妃划破胳膊写了血书,一个大大的冤字,底下人不敢大意,这才……”
太后眼皮子一跳,承元帝也从引枕上起身,“带她见朕。”
“……皇儿?”
太后不太赞同。
然而承元帝意已决,不可更改。
他在勤政殿召见太子妃。
太后留在偏殿等消息,殿里早早点了灯,早春三月的夜还很凉,冷风幽幽,太后背心发寒,命人多置了几个炭盆,方缓和。
那厢,勤政殿戒备森严,太子妃被搜了身,要拔去她头上仅有的凤簪时,她双目一瞪,“你若敢欺辱我至此,我当即撞死在檐柱上。”
禁军头领面色骤变,此刻宫里宫外都听不得撞柱,他朝太子妃抱拳赔罪,恭请太子妃进殿。
殿内空旷,却不大亮,承元帝高坐御座,面无波澜,冷冷冰冰的审视太子妃。
洪德忠垂首立在帝王西侧,无悲无喜,如同傀儡。
太子妃不施粉黛,一身素衣素发,仅着一支凤簪,向承元帝行叩拜大礼,端庄又稳重。
承元帝看向太子妃左手,做了包扎,但隐隐渗出血,可见伤口之大,伤口之深。
承元帝也不知自己是何心情,他问太子妃:“你说有冤情,朕给你辩解的机会。”
太子妃又是一拜,“儿媳谢父皇。”
她直挺挺跪着,半垂下眼,不敢直视天颜,平稳叙述何年何月太子挪秋粮,何年何月卖官鬻爵,何年何月服用五石散……
承元帝眼神危险,一时不知太子妃是喊冤,还是指控太子。
纵使指控,夫妇一体,太子妃此举也忒寒凉。
歹毒妇人,不堪苟活人世。
太子妃无视承元帝杀人的目光,话锋一转:“期间太子戒过五石散,可惜兄弟们步步紧逼,他没抗住,再次食用五石散,寻得一丝欢愉。”
“夜深人静时,太子问妾身,‘父皇视孤如虫豸,又何必留孤太子位。
’”
承元帝瞳孔一缩,下意识想反驳,太子妃的声音还在继续,“‘孤是哪位兄弟的磨刀石’,妾身不明白太子的疑惑,只道太子想多了。”
太子妃抬眸望了承元帝一眼,没有敬畏,没有胆怯,也没有恨意,只有一种水雾迷眼的疑惑,太子至死不明白天子的想法,她同样也不明白天子的想法。
没人能懂天子想什么。
太子妃知道的内幕并不多,但是当日籍田坛一事,太子与她说过。
“小太监一边环视四下,一边劝太子:‘殿下,您再耕会儿田,您瞧四皇子八皇子他们都还忙活着。
’”
承元帝心头一紧。
太子妃平静道:“太子怒火翻涌,回过神来,已经打死了小太监。”
“之后便是百官奏请废储,太子不愿坐以待毙,便逼宫了。”
起事仓促,胜率不大,但太子仍然一意孤行走上绝路。
橙红色的光落在太子妃脸上,她面色太憔悴,被橙红的光影涂抹着,一张脸昏惨惨,凄暗暗。
她嘴唇开合,频率几乎一致,犹如人偶,“旁的事不曾冤了太子,妾身无话可说,只籍田坛一事,太子到底是有些冤枉,他性高傲,估摸是不会与父皇说。
儿媳与他夫妻一场,若不陈情,心里总是惦记着,不能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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