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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少年在树下呆呆地站着,或摩挲着树皮,或仰头看看树上的杏花,似乎在想着什么。
每年端午,他都会在树枝上缚上五彩丝线,一边说:“好好的,平平安安的,你和我都平平安安的。”
年年如此,缚了五年。
今年,他却没这么做。
端午那天,他依旧一个人来了,在树下站了半天,居然流了泪。
我化成一只蜜蜂躲在花蕊中,听他喃喃自语:“杏子,考不上了,你走吧,好好的,出来也没有更好的活路,我也不忍心看你受苦。”
然后趴在树上,不管来往的和尚看着他,泪水就顺着树干流下来,慢慢地渗了进去。
我可怜他。
世上多少痴男怨女,痴什么?执著什么?三个人当中,他是最为丫头着想的一个,可是……唉!
我也曾去探过青衣少年,他慢慢地摩挲着他的小乌龟,“我知道她不喜欢我的这个家,又闷又死气,我也不愿意待在这儿。
我知道那个嚣张跋扈的杨骋风叫我君木头,若不是她来了,我会一直木讷吧!
她很聪明,能陪我看书、说掌故,还能帮我解开套子。
只是她自己不知道,我得瞒着她。
我喜欢看她笑,喜欢看她低头的一刹那。
其实我也知道她不喜欢当侧室,太委屈她了,可我自己也活在委屈当中啊!
当初她怎么就进来了?若不是进来了,对她倒是好的,对我……不知道。
如果她不来,我会怎么样,会像现在这样吗?不知道,不能想象。”
他低下头,顿了顿,“不管怎么说,来了就是来了,要走,真的很难了。
唉,看着她病了,我心里也不忍,可是生活哪有那么随性的。
她走,往哪儿走?走得了吗?”
他不言语了,停了一会儿才说,“十几岁的年纪,谁爱装活死人?看着她,我觉得自己也活了,如果把她送走,我怎么办?她和他不行了,我再努力,应该能够得到吧……”
至于那个绿衣人,丫头一看见他就皱眉,可偏偏他真的像风一样,到哪儿都缠着她,缠得有时候我都忍不住抿嘴偷笑。
我悄悄去看过他,正赶上他在发脾气——
“哼,死丫头,又烦我!”
绿衣少年皱着眉头,弹弄着那顶镶了玉石的绿色帽子,“我就不信我赢不了她!
越烦我,越要把她从君木头那儿弄过来,凭什么对他们好就不能对我好?什么叫‘我府里娇妻美妾的’?娇的那个和姓君的一样,像木鱼,要敲一下才会应一声;美的那个倒是真美,床上也过得去,只是嘛,只是嘛……嘿嘿……”
绿衣人继续弹弄着帽子,脸有点儿红了,“只是不是她。
唉,瞧瞧她对听荷真是好。
我也是个人,谁不想有个一辈子都靠得牢的人?更何况你看她的眼睛,真的好像……”
他的眼睛有点儿发直,“好像看得懂你的心,明明精灵却又装模作样,一看见她,就禁不住想要挠挠她。
我有什么错?谁让我遇上了她!
嘿嘿,就是她,就得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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