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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说什么?星的手僵在半空。
完了,不会真把人玩坏了?她慌得要死,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手忙脚乱地去解红绳。
“呜...抱歉..”
捆住的手腕被她握紧,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他声音虚弱,听着很软,像在撒娇,“请给我惩罚..”
“求你了别再说了。”
她要哭了,“正常一点!
你的惩罚是立刻结束!”
他还想继续,蹭了她几下,只起到反效果。
砂金很快恢复了正常,毕竟被一脸惊恐地抱着嘘寒问暖,无论心里怎么想的,至少表面得像平时那样,笑着、用有些虚伪的腔调回应:
“我没事,朋友。
谢谢你的关心。”
她这才松了口气。
他脸有点红,在她怀里依偎了一会儿,表情很幸福。
休息一阵,星去善后,拿起烧杯,里面的精液快满了,距离杯口还差一点,但这是他被逼到极限的努力成果。
榨到最后时,砂金几乎发不出声音,精神涣散,全身紧绷地射出少量精液,惨兮兮的样子想让人压住欺负。
她摇晃烧杯,粘稠的精液缓慢地流动,他一直盯着,目光中透露着热切。
“怎么了?你不会想喝吧?”
“怎么可能?我又不喜欢这东西。”
他偏过头,眼角却时不时移向这边,似乎被吸引着难以移开视线。
不知为何,星还是觉得他想喝,明明光盘和过去的反应证明过他极其排斥吞精。
“是吗?那就好。
顺带一提,如果你喝的话,我就不和你接吻了哦。”
砂金顿时没有纠结的感觉了。
“接下来你要怎么做?”
“怎么做,当然是...”
当然是倒掉了,星原想这么说,可说到一半,他瞪过来,没说话,却能猜到他想说:“这是我好不容易积攒的,你倒掉试试?”
“你不会真想喝吧?”
“我才不想!”
场面僵住了,她拿着一杯精液,不知怎么处理。
思索一阵,走向他,将烧杯中的液体尽数倒在他头顶。
浓稠的白浊沿着头发,缓慢地向下流,流经他漂亮的脸,汇集到下巴,滴向床单,留下的精斑如同刚经历过一场放荡的性爱。
砂金看着她,白浊在脸上分出多条纹路,部分流过耳饰,一半闪亮,一边覆盖着精液,既昂贵又淫靡。
一瞬间,星觉得这不是在家,而是某场轮奸聚会,他也不是她的所有物,而是一位人人可以享用的娼妓。
第二天上午,她还没把行李收拾完。
砂金坐在沙发上,双臂环膝,在一旁默默看。
她最后把子弹和枪扔进行李袋,拉上拉链,转头对上他担忧的目光。
“我知道说这个已经晚了。
真的要加入星核猎手吗?朋友,再考虑一下吧,这可是在通缉令上的恐怖组织。”
“加入?我一直是星核猎手的一员,只不过因为某些事引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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