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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影懵懵回头,仰望吞云吐雾里的男人,他的手自始自终不抱她,浑身都透着股云淡风轻的做派。
白人保镖启动车子,稳稳打方向盘,离开街边:“摄像头花钱解决了,辫子男在后面的车,一会儿调头,去密歇根湖。”
指尖的烟徐徐烧起一缕一缕稀薄的烟雾,蒙得徐敬西眼眸里的精光模糊又寡淡,一语不发。
车入主干道车流,黎影手指忽而握紧徐敬西精壮的手臂:“先生,我朋友还在酒吧。”
徐敬西视线下移,落在攥紧手臂的一双软手,软绵绵的,力气估计都被吓光了。
男人眼眸带了点无视感,好似旁人的死活与他无关:“自己都被欺负死了,还有心情想别人。”
黎影小声解释:“与她们无关,亨利冲我来,我们本来体验一下就回酒店,亨利非找我麻烦。”
徐敬西眼眸一瞥,一贯高高在上的睥睨,对她讲的一番废话只揪到两个字,低嗤:“亨利?”
小姑娘不懂事地点头,未发觉自己的反常。
徐敬西腔调慵懒:“认识多久。”
黎影抬眸,眼巴巴望人:“今晚刚认识。”
徐敬西忽然笑了:“刚见面就记得人家名儿,记忆不错。”
怎么听出一丝不对劲的嘲讽,黎影心有慌张中,下意识去解释:“是亨利自己说的。”
她一定是忘记对方想碰她腰,逼迫她的场景,她一定是忘记对方头破血流的模样,一个劲‘亨利亨利’地叫。
徐敬西沉寂了数秒,在想他和她多久没见面,想不起来,指尖夹的烟烧到底,星火虚微烫了指背。
他厌恶地挑眉,不疾不徐掐灭烟头,下一秒,用力按住黎影的手腕举过头顶,压倒性的优势将她压到座椅,低颈,含住她的唇。
遗留烟味的气息挤进口腔。
胸腔呼吸一片薄弱,黎影被吻得呼吸不过来。
从不能好好吻,这么用力过度占据,她都快断气了。
他永远如此,无视白人保镖的存在,无视白人保镖轻而易举窥见暧昧的画面,无视车窗外的车辆与行人会不会看见。
他真的是…
她的反抗半点不起作用,手腕被桎梏得更紧,这位高高在上的权贵力气太强势,弄得更狠。
只觉得唇瓣一阵刺骨的疼。
跟那夜天台一样,明发现被人看到,他玩得更兴奋。
斑驳街灯投进车厢,腰身被徐敬西大手满身满骨的揉弄,收紧,吻得小姑娘身体虚软臣服,抑制不住地弓着腰向上,前身的沟壑高度满满撑起,那件黑色蕾丝小衣半露,沾满红酒渍的白衬衣崩开两颗扣子。
听到弹开的声音,她大脑懵了一瞬,不用看都知道何光景。
脸颊无端泛起娇红,纤软柔嫩的手指轻轻攀上徐敬西的背阔,要他压下来挡住。
徐敬西呼吸加重,吻下移,抵进她胸口,嘶哑的嗓音若无其事命令:“dyourownbess,schreyer。”
名叫schreyer的司机浑身一颤,压根不敢瞧后视镜,利落反扣。
黎影终是得以喘息,手心抱住男人的脑袋,大口大口地呼吸,差点溺毙。
偏头,看着车窗外屹立入云的辉煌广厦,模糊迷了双眼。
却还是去深记,阶级者重权,求爱者只配卑微行乞,无情可破全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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