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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平面馆的牌匾也摘了下来,换成了薛记烩面馆的招牌,常平面馆从此就从南州的地界上消失了。
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怀念起那碗红油汤宽蒜苗翠绿的面。
温沉拎着两个大箱子带着常平进了南州站,这或许是最后一回做这次列车了。
常平回过头看着周围熟悉的景色,那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彻底离开了。
“你到秦州有什么打算?去你大舅舅的公司吗?”
温沉问道。
常平摇了摇头,“我报名了西北支教计划。”
“支教?”
“嗯。
孩子们多接受点教育才不容易走错路,学的东西多一点,未来的选择也就会多一点。
才不会因为无知进了贩毒集团,你看孙军卓的那几个手下,好多都是十八九的大小伙子,这个年纪,不正是读书的年纪吗。”
温沉没有说什么,他们两家人,两代人,都在用自己不同的方式贡献了缉毒事业。
南州站外,一辆私家车上,驾驶位的男人看着常平的身影一直进了站。
黑色的风衣趁得她越发的瘦削,长发随意的挽在脑后,目光清冷,看着让人心疼。
这一走,她应该不会再回来了。
程锐觉得鼻子有些酸。
前路漫漫,愿你万事安。
番外:常贵
我的身份证上的名字叫常贵,曾经也叫林立国,再早以前有人叫我阿福。
那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久到自己都快忘了那些岁月。
无父无母,孤儿阿福,是村里人给我的标签。
我没有见过我的父母,我也没有他们的任何消息,把我带大的人,我叫她奶奶。
她竭尽全力,给了我尚能温饱的生活。
奶奶总是在我耳边说,“阿福快快长大,长大带奶奶去山那边看看。”
我十二岁的时候,她已经七十多了。
我长大的地方是一座大山里,至今我对那个地方的记忆都是模糊的,我住的那个村子叫井水寨,后来我翻遍了地图也没找到这个地方。
村里人家尤其少,从我家到村医伯伯那里要走十几里的山路,奶奶年纪大了,她总是咳嗽,村医伯伯开了几副草药,吃过后只能缓解几天症状,过几天还会再咳嗽。
后来奶奶病的厉害,下不了地,村医伯伯的药能缓解的时间越来越短,为了我们祖孙两个不饿肚子,我经常上山挖点野菜,野菜煮粥就是我们的一餐。
山里的土路蜿蜒向前,土里掺杂着小砂砾,踩上去磨得脚底生疼。
我的草鞋鞋底磨坏了,漏出了大半个脚底板。
起初时脚底会被砂砾磨破,鲜血和着泥土,眼泪迎着山风,自脚底传来钻心的疼痛。
然后结痂,再磨破,再结痂,直到长出了茧子,痛觉才减少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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