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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曾经在宫宴上曲歌相和,技惊四座。
韦念红奉诏入宫,萧沅沅先前只在宫宴上见过她,这会细打量,发现她容貌算不得美丽,但却有一种温婉恬淡的气质。
眉眼五官算不得出色,但胜在皮肤白皙,脸上几乎没有什么妆容。
萧沅沅问:“你知道我找你来做什么?”
韦念红施礼,摇摇头:“妾不知皇后娘娘的目的。”
萧沅沅道:“我听说你跟曹沛很相熟。”
韦念红道:“算不得相熟,只是偶有往来。”
萧沅沅道:“偶有往来?怎么宫外传言,你们关系不一般?”
韦念红道:“我们已经半年多未见了,不知皇后娘娘想问什么。”
萧沅沅道:“听说你前些日子生了重病,现在可好了?”
“近日刚刚好了些,多谢娘娘挂怀。”
萧沅沅道:“你这伤筋动骨(),需得好好休养。
论理(),我不该这会叫你来。
回头我让御医去,给你仔细诊一诊脉,顺便赐你几味药。”
韦念红道:“多谢娘娘恩赐。”
她态度从容,不卑不亢,得皇后如此挂记,也不见诚惶诚恐。
萧沅沅倒不介意:“你可知曹沛现在狱中?”
韦念红道:“我知道。
陈先令女儿l的死,同他无关。”
萧沅沅道:“你怎么知道?”
韦念红道:“我当然知道。
他本就没打算和陈先令的女儿l退婚,又怎么会为了拒婚而故意指使人去害未婚妻呢?”
萧沅沅听她语气笃定:“你说这话有何证据?”
“这不需要什么证据。”
韦念红语气平静道:“这事人人都知道,陈先令家也知道。
曹家从来都没有提起过退婚的事,陈先令的女儿l出事前半月,曹家还在托媒人前往陈家纳彩。
只需要叫来媒人,一问便知,费不着什么工夫。
这办喜事,本就是公开的,两家的亲戚仆人也都知晓。
敢问曹家若真想退亲,怎么还会让媒人去张罗婚事,送彩礼上门。”
萧沅沅道:“那为何陈先令家要告官,说曹沛害了他女儿l?他们本是结了亲的人家,无冤无仇,总不会有意诬陷。”
韦念红冷漠的笑了笑:“因为他的女儿l确实是被人所害。
有些事,众所周知,他为了泄心头之愤,替自己女儿l讨公道,不敢告正主,自然便告曹家,说是曹家所为。
人不都是这样欺软怕硬的,有什么奇怪。”
“你说的众所周知的事,是什么事?”
韦念红道:“娘娘已经猜到答案了,又何需问我呢。
这种事,不是我这样的人能说的。
娘娘还是问该问的人去吧。”
萧沅沅道:“你想说,这件事是公主所为?”
韦念红道:“这件事是不是公主所为,我不敢断言。
可我这些日子卧病在床,却是被公主的家奴刘祥殴打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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