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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到只有两个人的空间,秦无寒紧绷的几根筋总算是松了一根,突然紧紧抱住穆重,将头埋在对方的颈肩。
“重……抱一下。”
秦无寒的声音越发沙哑,他头也不抬,试图用穆重的气味压制住心头的火,他知道这种火上浇油的做法不对,但是……放不开手。
压抑了几年的占有欲和恶念似乎在这时候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只会焚烧他一人的火焰一个劲儿的炙烤,让他连“松手”
这一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出来。
不想放手,想一直抱着……
他为什么要放手?
秦无寒在穆重的脖子上蹭两下,嗓间是欲求不满的吞咽声,像是渴望泉水的沙漠旅人,手里捧着始终不化水的冰口干舌燥。
穆重被这席卷半身的热意烫得手指微微蜷缩,又被对方的力道带着后退放倒,砸在绵软的大床上。
那把火似乎也烧到了穆重,顷刻间就把原本冰凉的被褥染热,让他也跟着呼吸不畅。
喘息声和心跳声在这安静的房间是那么的喧嚣,如交响曲一般此起彼伏一阵后,甚至分不清哪一声属于自已,哪一声属于对方。
蔫巴巴的小树苗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为了生机自发的努力成长,就算在无风无雨无阳光的环境依旧壮大了几分。
但是不够,成长需要雨露和营养,更需要适合的土质。
有些事情需要遏制,而制止的机会也是转瞬即逝。
秦无寒的额头渗出汗水,他艰难地找回理智,大喘着气支撑起身体,一向冷静的眼睛已经完全变成了金色的兽瞳,其中写满了爱和渴望。
要离开……去冲冷水……不能……穆重还没好……
秦无寒喘着气,努力把自已从穆重的身上撕下来,很害怕自已一时不察伤了对方。
不能……不行……要忍住……
一只偏凉的手伸来,拉住差点就成功离开的秦无寒。
穆重的脸也被热气蒸腾出了粉色,不再像月亮或是竹子,更像是盛放的花,让投来注视的恶龙也嗅到那昙花一现的艳香。
“我可以……”
穆重主动扒拉开自已身上的装备,看向秦无寒的目光清润又模糊:“老吴前几天就……准了。”
秦无寒的兽瞳一缩,定定地看着眼前白中染粉的里芯,喘气声越发粗重,像是绷紧锁链忍到极致的野兽。
“我不想……伤到你……”
野兽模仿着人言,艰难说出一句话。
“你不会,”
穆重抬起自已没有负担的手臂,勾住对方的脖子,轻轻吻上对方的唇角:“轻点就不会有事,我们无寒一定能做到的。”
野兽用力回吻回去,没再回答。
啪——
扯到极致的理智丝线终究还是断裂了。
要照看好一棵树困难却也容易,按照先后顺序来做就不会出错,而首先要做的就是松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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