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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你不过就是跟犬莉闹了点矛盾,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她的血脉虽然是部落里最纯的,但她本身生育能力还没有展现,所以并没有太多雄性会拥护她。”
“而你不一样,白槿,你已经有三个崽崽了,其中一个还成为了一阶兽人,你的生育能力早已得到了验证,所以只要你愿意接受部落的雄性,你的地位或许能和犬莉相比。”
白槿没想到自己随便找个雌性套近乎,居然还能被反向催婚。
怎么,溪山部落雄性滞销,需要她来帮着托底吗?
“这件事慢慢来吧,我心里还记挂着之前的兽夫,暂时没办法接受别人。”
抱歉了前夫哥,这雌性的嘴炮我实在是抵挡不住,故拉你出来遛遛。
就在这时,某大黑蛇打了个喷嚏,扭动着蛇身四处搜寻未果后,便又趴在白玉台上休眠。
那雌性听见白槿的话,惊的瞪大了眼睛,一脸不赞同地道:“你在说什么傻话,你居然会对一个流浪兽念念不忘,真是造孽。”
“流浪兽是人人喊打的存在,不然你也不用自己辛苦地带着三个崽崽谋生了。
不过你家崽崽虽然天赋好,但以后肯定会招来灾祸,我建议你还是早点把他们丢掉的好。”
闻言,白槿脸色“唰”
地沉了下去。
那雌性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尴尬地吃起了白槿刚刚带来的肉,怕她反悔收回去。
吃完后,那雌性于心有愧,还专门提点了一句,“白槿啊,我看你跟犬流走的很近,他确实是个实力不错的雄性,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如果可以,最好离他远点。”
“这是什么意思?”
白槿秀眉微皱,想起之前犬莉也是这么嘲讽的。
那雌性左右看了看,见犬流不在边上,这才敢小声解释,“一般的伴侣契约都是由雌性作为主导,雄性在清醒的时候是不能伤害自己的雌主的,但是犬流不一样,他不清醒。”
白槿:嗯??
“犬流年纪还小的时候,就在睡梦中失手杀掉了自己的雌母,害的他父兽也跌落了境界,当时犬图长老带着其他老人去看了,本来想处死犬流的,但是他天赋很好,又不是故意的,所以就……”
白槿闻言变了脸色,原来这伴侣契约也不是完全有用,它限制的应该是雄性的意识,可要是他无意识行事,或者被人控制,那雌性不就危险了?
比如犬流的梦游症,梦中杀人后偏偏自身还毫无记忆。
“可雌性不是部落里最重要的吗?为什么犬流杀死了自己的母亲还能继续活下来?”
这简直荒谬。
“这个嘛……”
那雌性也有些尴尬,“前些年部落并没有那么缺雌性,再加上犬流小小年纪就成了一阶兽人,本以为他能带着部落腾飞,却没想到后面好些年他才成为二阶兽人。”
白槿明白雌性的意思,也清楚犬图那个虚伪的雄性想要押宝的想法。
只是他们想要押的宝成了长大的仲永,泯然众人矣。
但是人好歹已经长大了,再也不是当年那么好搓圆揉扁的崽子,再加上事情过去了好些年,总不能后面又提出把人给杀了吧。
所以,犬流也算是个烫手的山芋了,难怪部落里的雌性都不想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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