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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可以在三天里实力翻上一番,就算是刻苦修炼的雄性兽人也不可能,更遑论是一个雌性。
所以,乌岩基本毫无迟疑地就确定了白槿是在藏拙,只有这么解释,才说得通。
“啧,你这个雌性可真不简单。”
这话可不是单纯地在夸白槿,但白槿根本不在意他话里满满的恶意,而是趁着这个时间又迅速甩了几鞭子过去。
木元素珠与白槿极为契合,那根婴儿手臂粗细的藤蔓全凭她的心意行事。
让上就上,绝不拖泥带水,使三分力那根藤还能自己补上七分,可谓威力巨大。
狐岚眼看着乌岩一直在躲,没真想动手对打,就急得不行,赶忙开口提醒。
“乌岩,你拉住白槿的手她就不能用藤了,可别让她继续打下去了,要是打到我怎么办!”
狐岚当然怕自己被波及,但更重要的是还是为乌岩的行动找一个合适的借口,当然,没什么比保护雌主这个借口更能让人信服了。
……
过了许久。
白槿黑着脸坐在火堆边,看着洞壁上的裂纹就觉得心堵。
乌云小声劝她,“那个……虽然输的挺难看的,但往好处想,至少这段时间他们不会来烦你了。”
见白槿不吭声,乌云还有些意外她的好胜心。
“这有什么的,你可是跟四阶兽人对打啊,你只是一个雌性,输了不是很正常的事?再说了,我们别的雌性还没法像你一样使用兽夫天赋呢,你该满足才是。”
乌云叭叭地说了一堆,白槿还是不高兴,但她不是因为输了不高兴,她是觉得那两口子怪怪的。
右手臂被乌岩握住后,她隐约看见狐岚脸上出现一丝得逞的笑,但她只顾着挣脱,根本没有注意到后面发生的事。
只记得乌岩像是赢得太轻松没意识,很快就放开她带着狐岚离开了。
直觉告诉白槿这似乎有些古怪,但她一时半会儿又找不到疑点。
所以只能暗自焦灼。
而乌云却将这份焦灼理解为生气,在边上叭叭劝了好一阵,还是白槿受不了了好言劝了她几句才走的。
临走时,还一步三回头地叮嘱了好些事,直接将白槿的思绪全部打乱。
思维一旦被打乱,是很难重新连起来的。
白槿无奈地叹了口气,百无聊赖地拨了拨火堆,见木柴快烧完了,就进了内洞打算多搬点。
谁料却见崽崽们正蜷缩在铺了兽皮的石床上,还痛苦地捂着心口,额头全是痛楚带来的冷汗。
“墨月,灰霄!
你们怎么了?!”
白槿三两步冲上去将崽崽们抱在怀里,青藤立马缠在崽崽们手臂上,可很快白槿就发现,崽崽们身上并无外伤,所以青藤根本派不上用场。
他们在内洞,而自己守在外洞,没有人能够从她眼皮子底下过去伤害他们。
她几乎是立马就怀疑狐岚和乌岩,但是他们从头到尾都没靠近过内洞,她不得不打消这个怀疑。
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
“娘亲……我心口好疼……”
墨月艰难地说出这句话,随即冷汗涔涔地倒在她的胸口。
灰霄也是早早的没了力气,连抬起眼皮看她都十分困难,径直地晕了过去。
“墨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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