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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是一股甜腻的胭脂香、熏香与酒香混合的味道,少女不动声色地以团扇掩在口鼻前,目光在屋内一转,只见数名年轻公子与莺莺燕燕滚作一团,彼此调情玩笑,只有一个青年独自坐着。
一名怀中抱着美人的锦衣公子见了少女,打量了一番,一边漫不经心地抚摸怀中美人的长发,一边笑道:“小娘子是害羞吗?还请放下扇子让我表弟一睹芳容,他也脸嫩得很呢。”
说完,又对那独坐的青年道:“慕之,这个合意吗?若不合意就再换,你来应天散心,那表哥就是东道,总要叫你尽兴才好!”
独坐青年正是陈希风,离开太原他就回了顺天家中,老老实实蹲了大半年,终于在家里蹲不住,母亲不放心他乱跑,便打发他到应天的亲戚家住些日子。
应天傍着销魂第一的秦淮河,他这位卢思安表兄惯经风月,知道他还是童子鸡之后,便大呼他“荒废光阴”
,把他领来梅妍楼,说要让他长长见识。
陈希风虽怕挨亲娘的揍,但也对名满天下的秦淮风月好奇,壮起胆子跟着表哥来长见识,他自觉好歹是见过杭州行首吴二娘,到了梅妍楼总不至于露怯。
可美人盛情,果真是世上最难辜负也最难消受,陈希风目瞪口呆地看同行的公子哥们,熟练地与美人调情亲嘴,坐在陈希风身边的姑娘见陈希风不动,热情地抱着陈希风的手臂要喂他酒,骇得陈希风连连后退,简直分不清是谁在嫖谁。
卢思安看得有趣,觉得陈希风一是生涩,二是没看上那花娘,便挥退那热情花娘,命人再寻绝色到陈希风满意为止。
陈希风看向门口门前的少女,那少女已放下团扇,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皮肤白白、下巴尖尖、眼睛圆圆,孤零零地站在门口望着他,身在烟花地却难得没有风尘气,神态动人,可爱堪怜。
奈何陈希风本来心有所属,又被陶仲商一吻扰乱心神,还怕严母让他跪瓦片,别开了眼不看少女,对卢思安笑了笑,拒绝道:“表哥太客气了,不必——”
门外忽然传来喧哗声,房门被人大力踢开!
那立在门前的少女似是吓了一跳,提着裙摆从门前跑开,惊慌地缩到陈希风身边。
温香软玉靠在身边,陈希风僵住,一动不敢动。
几名身材高大的男子走进门内,均身着曳撒、头戴纱帽、腰佩长刀,是锦衣卫打扮,从洞开的大门往外瞧,还能望见数名锦衣卫从长廊上走过。
室内几人面面相觑,纷纷色变,锦衣卫是天子爪牙间谍,被抓进诏狱几乎不可能活着出来,座中都是官宦子弟,深知厉害。
一名锦衣卫手牵一头细犬,利齿外露,鼻头抽动仔细嗅着屋内气味。
为首一人身材高大、容貌俊朗、目光如鹰,他将一枚腰牌对众人亮了亮,沉声道:“奉命捉拿逃犯,得罪了。”
陈希风与那头领对上目光,两人同时一愣。
半晌,陈希风尴尬地道:“尹三哥,你办案啊。”
卢思安见陈希风和那头领似乎认识,心下稍安,壮起胆子道:“慕之,这位是?”
陈希风摸了摸鼻子,介绍道:“表哥,这位是尹征霄尹世兄,现任锦衣卫副千户,尹三哥,这位是我表兄卢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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