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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一语,两心已知。
黑暗中,那一点梨花香气似有还无,在彼此的呼吸间缭绕。
陶仲商松手,陈希风的手指从他额角移向眉骨,一寸寸细致描摹,在右眼下的疤痕停驻。
陈希风低声问:“这道疤怎么来的?我们第一次见面,你抢我马那回,我记得没有这疤。”
陶仲商说:“独孤斐划的。”
陈希风指尖力道更轻:“为什么?”
陶仲商如实回答:“那年我带《夺日剑谱》叛出街天阁,他在梅里截住我斗了一场,他想取我的右眼,我想断他的左手,都未果。”
生死相搏,被云淡风轻一句带过。
陈希风默了片刻,又向下抚去,朝朝相对,暮暮同寝,他熟知他身上每一处旧伤,颈侧、肩头、腰腹、手臂……
江湖一场秋水,侥幸脱身而出,有时花荫恍神、午后眠醒,他也有片刻疑心身侧人真耶梦耶。
陶仲商由陈希风细细摸了一阵,忽觉对方搂着他从椅子上滑下来,他以为陈希风犯了酒,摸摸对方额头问:“头晕了?”
陈希风看着他,一双眼在黑暗中隐隐有光:“陶仲商,前天的客人找你什么事。”
陶仲商说:“让我保护一个人。”
陈希风笑道:“那不是跟我们第二回见一样。”
陶仲商想起往事,也笑起来:“像你这么麻烦的少见。”
陈希风问:“你去吗?”
陶仲商一愣。
残存的酒意不至于叫人不清醒,但让人能更容易说出心里话,陈希风抓抓头发,困顿地又笑:“好像到顺天以后,我们一直过得都是我想过的日子,我怕你……觉得无聊。”
中天月移,照得窗纸雪亮,陶仲商和陈希风对视片刻,抬手捏着他双颊一用力,把人捏成猪嘴,皱起眉道:“你是猪。”
陈希风:“?”
但苦于脸被捏得变形,只能掰着他的手口齿不清地“唔唔”
。
陶仲商捏了一会看够他这呆模样,终于松手,
陈希风吐一口气,揉揉脸说:“你骂人怎么老是这句?”
陶仲商冷笑一声:“没读过几年书,不像陈少爷骂人也那么多花样。”
说完看陈希风神色悻悻,又缓和了口气:“陈希风。”
小少爷抬眼望他。
陶仲商从来少说这种话,竟慢慢红了耳朵,转开眼才道:“五十年也短,不够人无聊。”
番外·开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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