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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老太哭的是指天骂地,“大勇,去告状!
呜呜,去告状!
把那些贱人都抓起来,呜呜,居然敢打我,居然敢污蔑我们偷豆腐方子!”
唐老二和唐老三也是哭得像死了娘,“大哥,给我们报仇!”
唐大勇黑着脸,把事情从头到尾问了一遍之后,脸色更黑了。
“不能告状,也没地方告状!
你们方才确实闯进了豆腐作坊的院子,又没有别人作证,说你们去抢豆腐方子,你们也没证据反驳。
而且这里是军镇,一切都是王爷说了算,没有府衙给你们断案!
“王爷……王爷因为之前的事,对我已经很冷淡了,再让他知道这事,我以后更不能出头了!”
唐老太听不懂这些,捂着撕破的嘴角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这顿打白挨了?”
唐大勇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头。
下一瞬,唐老太扯着嗓子就嚎了起来。
憋气,实在太憋气了!
明明是去撒气报仇,怎么就成了白白上门求挨打!
马蹄声声,春风阵阵,唐甜正躺在娘亲的怀里打着哈欠,又完成一件大事,只等秋日时候收玉米和土豆了。
若是操作的好,玉米和土豆成了戍边军自给自足的底气,那戍边军也就成了他们母子四个彻底在塞北站稳脚跟儿的底气!
只要他们一家不叛国,就没人再敢对他们高声说一句话,否则戍边军会分分钟把他变成肉泥!
若是王爷有心,帮忙上报朝廷,说不定还会给家里换个爵位回来!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暂时不急,倒是算着日子,南边瀚海书院的师生们要到了,不知道学院那边的情形如何……
说曹操,曹操到,人总是禁不住念叨。
这一日,太阳西斜的时候,麓山书院的正门大开,迎进了风尘仆仆的十几辆马车和五十多勇武的镖师护卫。
刘院长带着几位先生亲自迎接,簇拥着瀚海书院的副院长常世俊和三位随行先生一起到了西南角的小院儿,其余瀚海的学子们自然有人安排住宿歇息。
常院长是个笑面佛爷,乐呵呵,什么事都要夸赞几句。
但随行的先生里有位穿了蓝色长衫的白胡子老者,瞧着有些刻薄,四处看了看,开口就半点儿不客气。
“刘院长,麓山也算大齐知名,怎么你堂堂院长住在这样的破地方。
不知道的人,恐怕还以为那些从麓山入仕的学子都是忘恩负义之人,不肯割舍一点银钱资助母校呢。”
刘院长微微笑,没有应声,但封老先生开口接了话头儿。
“老徐头儿,你真是只长年纪不长记性啊,土埋半截了,嘴巴还是那么臭!
就你还教书育人呢,陋室铭没有背诵过?不懂什么叫身在陋室,惟吾德馨吗?
“还有,你口口声声要入仕的学子给母校捐献银钱,真是生怕旁人不知道你们瀚海出去的学子贪墨啊?否则他们一月那么几两银子的俸禄,是怎么供养母校,把你们养的一个个肥头大耳的!”
“你,你个老疯子!
我根本不是那个意思,你怎么倒打一耙?”
“你说没有就没有啊,有没有你心里清楚!”
两个老人家年纪相当,一时间你来我往很是热闹。
眼见自己这边落了下风,常院长就笑呵呵摆手制止,然后换了话头儿,“刘院长,上次过来拜访,我记得您很喜欢我们江南的玉兰春茶?这一次我带了两罐,足够院长喝个痛快了。”
说着话,有随从捧上了两个茶叶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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