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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担心的是她的死活的话,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不用担心,她是我大哥的独苗,我没有丧心病狂的要给我大哥这支断子绝孙。”
他抓住了这话里面更深层的含义:“所以你引她过来并不是想把她当做祭品?这里的布置也不是你做的?”
“祭品?你是看到那些祭品都是有残疾的人,所以觉得这里还缺一个祭品吗?这个推论很符合逻辑,”
他点了点头:“但她不能是祭品,她是来解决这里的问题的,这场残局我已经解决不了了,只能交给年轻人了,她没告诉过你吗?”
“什么?”
黑眼镜心想,你这定义里的年轻人原来是一百岁上下的啊,不会年龄焦虑,坦然与自己的人生阶段相处是好事,但你们未免太没有年龄焦虑了点。
他的笑里面有种优越感:“关于她,和我们这一支的地位。”
“我问过的,”
黑眼镜也笑了笑:“她似乎不是很开心哦。”
冷场了,一时间两边都没有说话,沉默了一阵子之后,黑眼镜抓住了对话的主动权。
“这里死掉的那些张家人是不是你杀的?”
他活动了一下脖子,似乎对这个问题非常不满:“你希望从这个问题里面问出什么?你会根据这个问题的答案进行下一步的行动吗?”
“如果我说是,你要怎么回答?”
他没有立刻吭声,他观察了一下黑眼镜,然后掏出了一包烟来,给他递了一根,甚至客气地点上了火,他回到另一边的箱子旁边,选择了一个矮一点的坐了下来,给自己也点了一根。
“这件事是我们的家丑,本来不应该说出去,但既然你到了这里,也活了下来,那告诉你也无妨。”
他似乎话里有话,这种隐瞒让黑眼镜很不爽,但在精神层面,这个男人现在确实占据了上位。
“我可以先回答你那个问题,有一部分人是我杀的,有一部分人不是我杀的,有些人我没有杀,我只是阻止了他们。”
黑眼镜没有贸然去吸那根烟,而那个男人也没有动,他只是将烟夹在手指间,看着火星一点一点的烧上来。
“关于张家的很多事情已经不是秘密了,你应该也知道一些,我也就不讲前情提要和其中的细节了。
先说我的立场,这里死掉的两组人,我都不站。”
“你是什么,你是慈悲的上帝吗?”
没有理会黑眼镜的打岔,他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你们应该发现了,这里是一个邪教的庙宇,这里在近代之后,先是被法国人开发了,然后经过高棉人的研究,再到张家,这里迭加了一个多世纪、三种文化背景的人的理解和设置,早就混乱不堪了,到张家这里,我们做了一些研究,但都是不全面的,我们发现了关于这个宗教的残缺的法术仪式有三百多种,但我们甚至连找到他们原本的名字都做不到。”
“那你们怪莽的,连名字都不知道就做尝试。”
“或者说不是‘我们’,是他们——那些人皮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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