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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又要去找顾砚山,虽然不解,他还是答应下来:“顾砚山每天都爱去镇上的四方酒肆喝酒。”
顾沐云点头:“那就去四方酒肆!”
上午,营业时那个胖胖的吴夫人又来了。
一见到顾沐云就摇头:“昨天晚上还是睡不着,只是吃饭嘴里香了些。”
顾沐云笑道:“睡得好不好你说了不算,只问可有做梦?”
吴夫人想了想:“你这一问我倒是想起,以前一合眼就是梦,醒了又记不起是什么。
明明睡过,第二天还昏昏沉沉,就昨天晚上好像没有梦,现在脑子也清醒些。”
顾沐云点头:“这就是了,不梦就是睡着了,时间越长越好。”
做梦不是深睡眠,意识比较活跃,大脑细胞部分休息,部分仍在活动中,这也是吴夫人始终认为自已没睡的原因。
如果一夜迷梦不断,早上醒来头昏脑涨,只感觉更累。
“好好好,那就继续给我扎针!”
吴夫人很是高兴,只要能对路子,不怕好得慢。
今天早上水荷来得稍晚,问却是在家洗过几盆衣服才走。
一到金针堂,水荷见事就做,跟在水萍后面打下手。
这也是在东院当丫鬟练出来的眼力劲,不然要挨打骂。
下午,翠青带着几人继续练字,顾沐云换过衣衫,跟着顾二伯往四方酒肆而去。
顾二伯已经找人打听清楚,此时顾砚山就在里面。
四方酒肆是一家老酒肆,位于一条小街,都是镇上居民常去之处。
午后阳光正烈,顾砚山没有回家,只在酒肆里喊了饭填肚,继续跟人扯皮闲坐。
顾沐云挑了门帘,才一进去眉头就是一皱,里面酒气熏天,不喝都会醉人,难怪镇上的酒鬼愿意到这整日闲坐。
顾二伯紧跟在顾沐云身边进来,一眼看见顾砚山,立即道:“小四儿,他在喝酒,我们怎么说?”
此时酒肆里面有七八个酒客,顾砚山就坐在店里正中位置,正跟一个穿着靛蓝衣衫的男人在大声划拳搅酒。
顾沐云没吭声,径直走到顾砚山和那男人身边,抬手对着那男人一礼:“这位大哥有礼了。”
那男人正被顾砚山缠着推脱不得,听到顾沐云对自已说话,赶紧放下酒盅:“小兄弟不客气!”
顾沐云直接道:“在下金针堂郎中,这是来找我族兄商量事情,还望借一步说话。”
谁还不是长嘴的
那男人巴不得脱身,立即退开:“请请,顾兄,你这族弟可是有点本事,我已经有所耳闻了,就不打扰你们兄弟俩说事,告辞告辞!”
顾砚山此时喝得上头,两眼微红盯着顾沐云,等那男人走后,才把手中酒盅一搁,怪笑道:“怎么,你敢跟我喝一盅?”
顾二伯低声呵斥:“顾砚山,休要胡说八道。”
顾沐云是女子,顾家人都是知道的,怎么可能在酒肆跟人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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