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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每次冷战后的性生活都能十分叫她满意,这次隔了一个月,几乎可以期待罗文再创佳绩。
但——
夏绯拿下花洒头,将全身浇了个遍,又将手指伸进去扒开腿根,放缓水流冲洗仔细。
食色性也,她好像是有点太沉沦在和周时的身体情欲。
他和罗文不一样,但这不一样到底是因为和罗文在一起太久了进入平淡期,从而追求新鲜刺激,还是只因为他是周时,是七年来的周时,其实她也说不清。
她只知道这具身体面对周时好像一次次突破底线,又一次次被发掘出越来越多的欢愉。
说好上次是意外,说好没有第二次,但她告诉他可以发消息。
似乎已经彻底决定做烂人。
浴室蒸腾起越来越多的热气,夏绯这澡洗了半小时,最后一寸寸反复检查身体内外,确定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把柄,这才关了水,擦净身体,吹干头发,穿上睡衣,洗干净内裤,脏衣服扔进洗衣机洗烘……然后又做了十分钟护肤。
拖延再无可拖,终于开门出去了。
卧室十分安静,只亮着盏床头灯,罗文手背搭在眼睛上,喘息均匀似乎已经睡着了。
夏绯悄悄松了口气,蹑手蹑脚地爬上床,刚一把灯关上,罗文的胳膊圈了过来。
你怎么老是让我等?
他声音还带着点半睡半醒的慵懒,呼吸热热地扑在她脸侧,蹭了蹭她的头发。
我以为你睡着了——
夏绯不知怎的有些紧张,身体僵硬着,几乎一动不动。
罗文似乎因为她这反应笑了下:在等你啊,怎么睡得着。
手伸进她腰间摩挲几下,便按耐不住,三两下把她衣服全剥净,翻身压了上来,胡乱吻过她的肩膀胸口,喃喃道:明明用的一个沐浴露,怎么宝贝身上这么滑——
眼睛已经熟悉了黑暗,夏绯迷茫地眨了眨,不知怎的有些无措,全靠习惯在给反应。
手自动地把他的上衣脱掉了,火热的身体便立刻贴了上来。
罗文缠起她的舌头扫荡了会,喘息愈重,头一低舔上了一端的乳尖,手也包住另一只,放在掌心揉搓了几下,指腹找到那枚牙印,抚过浅浅的沟壑,含糊不清地笑了。
唔,宝贝身上怎么有牙印,谁咬的啊?
夏绯猛地想起来,逼仄的卫生间里,周时停在她身上,然后再也没碰过她的上半身。
她那时候竟然忘了,罗文出门前在她胸口留下的牙印。
她在罗文腰上掐了一把:你是属狗的么?
转念想起来他确实属狗。
大狗子被她掐得嘶了口气,又在她胸上咬了一口:小没良心的。
膝盖分开她双腿,他一只手伸了下去,找到丛林间的肉缝扫了扫。
夏绯本能地要合上腿根,却被他用大腿压住,他吻住她耳垂,舌尖一圈圈绕她耳骨,是她最受不了的敏感处,刚一溢出声呻吟,下身的手指立刻没了进去。
生理性的战栗便从脊背席卷,呻吟堵在了嗓子眼,成了粗重的喘息。
你慢、慢点,好痛——
可是你里面好湿啊——
罗文叹了声,手指绕着圈地搅动,再度卷起她的舌头,吸吮得一下比一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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