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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这批学生里年纪最长的一个,也算是最不学无术的一个。
作为祭酒,章从梧碍于自己老师和沈惇的面子,少有对他耳提面命的时候,因此也使得这人愈发肆无忌惮。
比如此时,他就拎着个小筐,在院里院外左摇右晃,邀请每一个路过的学生,押宝他刚买来的那只蛐蛐。
“姓秋的,你不来试试?”
沈翀踏着门槛,冲坐在屋中温书的秋云正笑道。
秋云正冷眼瞧他:“我没钱。”
“秋二爷怎么可能没钱?”
沈翀往秋云正身边一挤,揽过他的肩膀,“我可是听说,前些日西域藩国入京朝贺,不光给陛下进贡了上万两的黄金,还顺道给秋相爷……”
“你少在此胡说八道,我爹为官清廉刚正,岂会收受贿赂?”
秋云正“啪”
的一下站起了身。
沈翀被他吓得往后一趔:“哎哟哎哟,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的火?我只是说了一嘴而已,况且,秋相拿钱办事已不是秘密了吧?陆大帅还在时,不时常三更半夜往你家送东西吗?我听说,还送去过不少美人儿呢。”
“你……”
秋云正扬手就要打。
“行了。”
这时,有人按住了他的肩膀。
秋云正一回头,一眼对上了自家大哥的目光,就见秋云秉冷冷地看着沈翀,开口道:“你若是有我爹收受贿赂、私通武将的证据,你就让你伯父上奏参他,看看最后,是我爹被革官下放,还是你沈家遭殃。”
沈翀讪讪地撇了撇嘴,拎着自己的小筐准备蹭出门。
谁知秋云秉又莫名叫住了他:“站着别动。”
沈翀一滞,回头看他:“大爷还有什么事要吩咐?”
秋云秉眉梢一抬,从袖笼里摸出了二镮钱,扬手丢进了沈翀的小筐里:“你要是输了,今晚就等着吃板子吧。”
沈翀微悚,忙不迭地走了。
国子监里的学生都怕秋云秉,倒不是说此人有多嚣张跋扈、不近人情,而是因为,秋云秉长得实在是太像他爹了,尤其是当他板着脸时,这群见了秋相就要腿软的学生立马便能想起那张冷酷无情的面孔。
秋泓得知后,难得一笑:“秉儿长得确实像我。”
也跟着自家哥儿进国子监溜达过几圈的李果儿附和道:“秉哥儿不光长得像老爷,他在外那不苟言笑的气质也像老爷,倒是正哥儿,看着柔和些,总挨沈大公子的欺负。”
提起沈翀,秋泓少不得要问问沈惇,他放下书,抬起头:“听说沈淮实病了,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李果儿赶忙回答:“小的昨日出门,遇上了进京办事的沈才,沈才说,他家老爷是被沈大公子气得急火攻心,在办完寿宴的当天晚上,昏厥了过去,也不知到底怎么样了。”
秋泓皱了皱眉:“该不会是风痹之症吧?”
李果儿也不懂,两人稀里糊涂地琢磨了半晌,秋泓到底还是心软了:“等下月休沐,我出城去瞧瞧他。
这些年只见书信,不见真人,总觉得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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