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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鲸脂人最后还是被接回来了。
兰铎负责接的人,准确来说是他的狗——许冥一开始还抱着些侥幸心理,觉得那鲸脂人脖子上好歹还挂着张工牌,就算不知道搬家的事,跟着工牌上的指引走,总还是能走回来的吧?所以一时间也没什么动作。
说不定人家就是单纯磨蹭不想回来而已。
……直到又一个小时后,邱雨菲那边都充好电吃好饭再次打电话来报平安了,鲸脂人却还不见踪影。
许冥终是觉出了几分不对,起身拿了规则书,用本子里的工牌记录寻找起鲸脂人当前的所在。
确认过地点。
还真就是她住的地方。
——这个结论一出,屋子里死的活的都沉默了。
顾云舒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的工牌,眼神中多了几分欲言又止;许冥则是缓缓将手从规则书上挪开,望着坡海棠的工牌记录,再次陷入沉思。
按照理论来说,坡海棠和规则书本身还有更强力的绑定关系在。
如果她这边直接将工牌取消,对方说不定是会被直接拉回规则书这边的;但这事毕竟没实践过,许冥心里也没把握。
万一最终的结果不是鲸脂人被直接拉回,而是鲸脂人原地暴毙呢?那现在是人家的租屋,看着还好好打理过。
这样怪不吉利的……片刻后,许冥终究认命地叹了口气,跑到窗边,探头叫起了兰铎。
兰铎当时正一个人在院子里玩合成大狗狗,听了这事后,赶紧现场整了条帅气的细犬,策狗狂奔近三十公里,总算是赶在公寓的新租户回家之前找到了鲸脂人,又将它一路驮了回来。
……因为用工牌观测鲸脂人时,它人是在屋里的,许冥还发自内心地担忧了一下新租户的门锁,特意嘱咐狗狗留意了下。
值得庆幸的是,鲸脂人作为一个异化根,无痕闯空门的本事还是有的,并没有将人家的门窗怎么样,不然那条帅气的细犬还得再来回狂奔六十公里去给人家屋主送钱。
那鲸脂人的心态倒还好,被接到乡下小屋时的精神状态也挺稳定,甚至还有心情夸了一下周边的风景——只是所有坚强的伪装,都在发现自己唯一的小床都没被带过来后,彻底土崩瓦解。
“……你知道我为那张床付出了多少吗!”
餐厅内,已经恢复土豆块形状的鲸脂人干脆坐在桌子上嚎,“我花了那么长时间、收集了那么多纸巾、试了那么多搭配,才终于搭出来的最完美小床!
你还那么抠,我平常想多问你要点纸巾你都不给!”
“因为你顶着海棠的名字来要纸巾,怎么想都很奇怪好吧……”
许冥被它吵得没法,索性直接开了包抽纸给它,让它自己再去叠。
鲸脂人这才作罢,弱风扶柳地起身,嘤了一声就开始撕抽纸包装。
许冥在旁边冷眼看它,手边是兰铎新切好的果盘。
鲸脂人撕开了抽纸包装,又抽抽噎噎地过来扛走了一瓣哈密瓜。
许冥微微挑眉,考虑到这家伙最近确实受了惊吓,想想还是忍住了,没把对方给直接丢出去。
想了又想,又实在按捺不住地开口:“不是,你之前不是一直戴着工牌吗?怎么还会耽搁这么久啊?”
如果说一开始是因为惯性使然,完全没想到还有靠工牌来找路的必要;但在意识到那公寓已经易主后,稍微有点脑子的都该反应过来了吧?怎么还会在那里耽搁整整一个小时的?就算对方和自己一样,因为不确定后果而不敢尝试摘下工牌,那你跟着工牌的指引走回来总会吧?许冥是真的想不通,至于鲸脂人,闻言却是挺起了胸膛,一副振振有词的样子:“因为我不知道规则书现在是不是在你这儿啊。
要是还在那家伙手里呢?”
“……”
许冥正戳水果的动作一顿,缓缓抬眸,“那家伙?”
“昂,就那个,袭明吗。”
鲸脂人边抱着哈密瓜啃边道,“她看着好凶的,万一一路追到她那边不是会很尴尬……”
许冥:“……”
许冥:“她说你很礼貌,还会叫她老师。”
“害,当时那情况,别说叫老师,叫大师我也可以啊。”
鲸脂人咕哝着,抽出张纸巾,施施然地擦了擦身上溅到的哈密瓜汁,“人还可以,就是冷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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