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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目,贼寇当前,能不能有点分寸?”
那络腮胡子大声道。
“贼寇?内贼比外贼难防多了!
这胡将军拢共不过五个人,能有什么阴谋?倒是有些人,手握十多万兵马,动不动和大哥叫板,那才叫有阴谋呢!”
李大目用眼白对着那络腮胡子道。
“你……”
那络腮胡显然是被气到了,“我何时与大哥叫板?大哥身边就是有太多你这样的谄媚之徒,偏听偏信,我才不得已忠言逆耳!”
“我谄媚之徒?你就忠言逆耳?”
李大目讥笑道,“我只知道天无二日,军无二主。
忠就要一切忠于大哥,可有些人却仗着自己兵强马壮,时时顶撞,也不知道我们黑山军是姓张燕的张还是你张雷公的张啊?”
就在双方针尖对麦芒的档口,一个留着山羊胡,作掌柜打扮的人赶忙跑了出来,调停道:“哎呀呀,这吵什么呀?大家都是好兄弟,在外人面前这么吵,多丢分呐?”
胡燕儿悄声和一旁的赵云道:“张燕手下有四大金刚,但由于都是百姓出生,所以都自相号字。
谓轻捷者为张燕,谓骑白马者为张白骑,谓声大者为张雷公,其饶须者则自称于羝根,其眼大者自称李大目。”
赵云点头道:“所以咱们这桌这说话大声的络腮胡子就是张雷公,和他争吵的是李大目,这劝架的便是于羝根。
诶?那张白骑呢?”
胡燕儿悄声道:“这四大金刚中,以张雷公实力最强,但是张燕最宠幸的却是李大目,一手把控黑山财政,而于羝根则是八面玲珑,掌握着和四方渠帅联络方式。
这一次他们都聚在这里,应该是因为明天就是张燕的寿辰。
至于张白骑,是黑山军中最得力的战将,但是因为性格刚直,所有人都不待见,所以应该明天才会到。”
于羝根劝了半天,张雷公和李大目方才罢休。
于羝根赶忙道:“二位兄弟今天都这么给我面子,我就要兜着。
小三子,去,把我珍藏的糯米果子酿拿出来,给张哥和李哥分了!”
小三子闻言,立即屁颠屁颠地去往后厨搬运美酒去了。
于羝根看着窃窃私语的赵云等人,拱手道:“胡将军,您位高权重,却只带这么几个人来黑山,不知有何贵干啊?”
赵云道:“特为献宝而来!”
“献宝!”
李大目本来就大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我看献宝是假,怀鬼胎是真,直接将他们乱刀剁成肉泥!”
张雷公怒道。
“他们就这么几个人,能怀什么鬼胎?看看他们到底献的什么宝!”
李大目向来是张雷公说东,他就偏要说西!
胡燕儿语言婉转,笑嘻嘻道:“还是李将军有见识,不似有些人,就知道大喊大叫。
我们区区四人能掀得起什么风浪啊?只是我家主人献的宝,事关重大,这房上没瓦,我们又如何透风啊?”
房上没瓦不透风是义军的黑话,众人一听瞬间对他们的身份释了几分疑虑。
李大目道:“好,明日,便随我们一道上山为大哥祝寿,宝献的好,便是自家兄弟,宝献的不好,那就拿你们的脑袋下酒!”
“酒来了!”
小三子端着一大坛子酒屁颠屁颠地跑来了。
于羝根骂道:“没个眼力见的东西!
给众位将军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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