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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看上去疼爱她,可实则也不过是一种手段罢了。
“我去给世子爷问安道谢。”
压下心间的点点情绪,桃夭拍了拍秋水的手臂,踉跄着朝着主院走去。
“奴婢给世子爷请安,奴婢多谢世子爷的救命之恩。”
主院的内室里,桃夭因身上的疼痛,几乎颤抖的开口。
刚准备欠身施礼,就见段时凌对着她摆了摆手,目光从她的身上又转回到书简上。
“不必行礼了,伤口刚重新包扎好,难道还要晕过去一次?”
此时的段时凌坐在软榻之上,腰间仍旧缠着纱布。
桃夭慢慢的抬起眸子,瞧见他如此的姿势,眉头轻蹙。
“世子身上的伤痛也未好,奴婢扶着您回到榻上休息吧。”
见段时凌重新将手中的书简放下,不置可否,桃夭才走上前。
手指不敢乱动,便用手肘拖着段时凌的手臂,两人这般回到了床榻。
“你这副样子,还想着照顾本世子?看上去倒是有些滑稽。”
段时凌此时半躺在床榻上,瞟了一眼桃夭手指上缠绕着的纱布,又将视线转移到她的小脸上。
“奴婢现下还能够活着,全仰仗着世子爷您的庇护,所以还能够下床伺候,便不敢忘了本分。”
桃夭仍旧本分乖顺的开口,拿起一旁的药粉,准备给段时凌更换腰间的纱布。
起先,她忍着手指的疼痛,虽然动作有些慢,可一切无恙。
但未曾想的是,当她将段时凌腰上的纱布解开之后,指尖才得以触碰皮肤,就见这人原本已经逐渐愈合的伤口重新裂开,连带着她自己的衣衫上又衬出了血迹。
“怎么回事?”
察觉到如此的异样,段时凌眉头蹙紧,想到了先前在前院的时候,这丫头晕倒,地上的那一摊血迹……
“奴婢不知啊!”
生怕段时凌怀疑自己,桃夭将药粉展露在这人的面前。
“这是奴婢方才从桌上拿着的,奴婢身上再无旁的东西,还请世子您明察。”
桃夭当下的慌乱并非假装,可段时凌紧锁的眉头却没有分毫的放松。
他略微粗糙的将腰间的纱布重新缠紧,跟着捏住桃夭的下巴,将她发髻上的发簪抽取下来。
一瞬间,桃夭的长发如瀑布一般垂落在肩头,她却无暇顾及。
只见段时凌手指抚过发簪的尾部,跟着轻轻按了一下,簪子上却开了一个小口,里面有些许药粉流了出来。
“这簪子是你佩戴的,如此,你要怎么自证清白,告诉我这件事情同你无关呢?”
直接将簪子掷在了地上,段时凌大手掐住桃夭纤细的脖颈,狭长的眸子里面闪过了几分狠厉。
“这件事情又是谁指使你的?是王妃,还是另有其人?”
事情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想象,桃夭下意识的扣住段时凌的手腕,可指尖传来的疼痛又让她瑟瑟一抖。
双臂只能无力的下垂,红唇轻启,带着几分呜咽的声音。
“还请世子爷明察,奴婢万万不知此事,这簪子是宋小姐赐予奴婢的,倘若奴婢当真知晓此事的话,又怎么会让自己落入如此境地,又怎么会自投罗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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