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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星亦眨眼:“你都不问我为何会出现在你家里吗?”
齐墨宣附和,不是很熟稔地问:“你……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他手上没停,仍旧细致地画着相对的双蟒。
程星亦拿起一支干净的画笔,慢悠悠道:“月黑风高,出来觅食,听说府上有个长相极为俊朗的郎君。
齐大人,你知道那个郎君在哪里吗?”
说完,笔豪轻巧地在齐墨宣脸上挠了一下。
齐墨宣停下画画的动作,带着隐忍说:“别闹。”
程星亦说得对,他不是矜持的高门大户。
他是狐狸精,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狐狸精。
“啧,齐大人,蟒蛇有什么好画的?哪有我好看,你看看我?”
笔豪抵在齐墨宣下巴,微微用力,让想他的脸转过来。
齐墨宣眼里有几丝笑意,故意目不斜视垂眼看桌上的宣纸,只是画画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程星亦看他不上当,便倾身歪斜,手指都压到宣纸上去了。
他笑嘻嘻道:“你们常说‘存天理,灭人欲’,请问天理是什么?人欲是什么?为什么人的情欲要反复克制甚至消灭?想看的东西不敢欣赏,想拥有的人不敢放肆,活得有什么意义?”
齐墨宣搁笔。
程星亦身上的搭护像火一样,衬得他眼里的勾引更加明晃晃。
“齐大人,所以为什么要克制呢?现在又没有旁人,只有……”
忽地,齐墨宣夺过程星亦放在他脸颊上的画笔,反手掐住他的手腕,把人扛了起来。
画笔“啪”
的一声掉在宣纸上。
程星亦惊呼,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人已经被摔进了大床的被子里。
齐墨宣压下来,象牙色的衣袖口带着褶皱,和程星亦腰间的系绳纠缠在一起。
程星亦喘了一声,嘴上说:“齐大人,你要干什么?”
齐墨宣动手扯他的腰绳,又犹豫了:“扯坏了不行。”
“这是送我们的,云想那边还有很多。”
程星亦说。
齐墨宣没有顾忌了,快速拉松吊着流苏的系带,搭护被扯得越发松散,但里面还有一件交领道袍,繁复的汉服脱起来不是那么容易。
程星亦仰头喘气,任凭齐墨宣的手在自己身上忙碌,也摸索过去解他的革带。
八月底的热风吹不进严密的窗帘,但汹涌的浪潮已溢出虚掩的门扉。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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