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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湾耐心地问:“怎么说?”
程星亦想了想:“你知道的,我从小就喜欢这些东西,这么多年也都想过未来要做什么。
做服饰史研究?汉服模特?到处走走逛逛拍拍视频的网红?”
“这些都做得来,但这些能给我们汉服传统文化的本土宣传带来的影响太少了,知道汉服的可能认识我,但不知道汉服的压根不知道我,我给下沉民众带来了什么影响?”
他说了这么一大堆话,云湾打断他:“是不是暑假的时候你下乡,遇到了什么事情?”
“……”
她猜对了。
程星亦把暑假在敬城和其他小农村遇到的事简单说给云湾听。
云湾无奈地笑道:“农村的老人和小孩不理解,那可太正常了,不都是这样吗?”
“起先我也觉得正常,但当他们问我是日本人还是韩国人的时候,我就觉得这种正常,其实是一种不正常。
为什么有的国家能把他们的传统服饰文化传承得那么好,甚至达到了混淆其他国家民众的效果,而我们却连自己本国的服饰却认不清。”
那天从敬城的朔溪回到酒店后,他很晚才睡,之后好几天都陆陆续续地在各种网站搜罗一些类似的问题,越看越混乱,始终没找到一种真正令他释然的答案。
“还喝茶吗?”
云湾起身帮他添满热茶,坐到了他身边。
她说:“这个问题我小时候就纠结过了,每个国家的实际情况是不一样的。
你也不想想,其他国家又没有朝代断层,咱们离得最近的不是汉服,是旗袍,旗袍才是能代表国家的重要标志服饰。
各有各的美,不用如此纠结,换个角度想,百花齐放不更好吗?”
程星亦不答。
云湾哈哈大笑,拍他的肩膀:“看来让你下乡去见见世面是对的,那你现在是对自己未来的计划有新的想法吗?不要告诉我,你要进行一个伟大的事业,以一己之力扭转局面,太中二了吧。”
“……”
程星亦眼神闪躲。
云湾不忍心:“对不起,我换个说法,太理想化了,实现的概率微乎其微。”
她又语重心长徐徐解释,“其实大众不了解咱们这行是有很多种原因的,历史、经济、假期等等,这里边复杂得很,想改变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这时,助理过来办公室请云湾过去看新拍的女款联名汉服,她嘱咐程星亦先坐坐,自己去了半个小时,回来的时候程星亦正在看楼下的风景。
办公大楼的位置好,就在地铁站出口,二十六楼窗边往下看是车水马龙的大路。
云湾说:“你在这里站了半个小时?”
“没,我没那么会思考人生。”
程星亦回头笑笑。
云湾坐了下来,说:“过来,我跟你讲个故事吧。”
莫不是要讲什么创业鸡汤?程星亦挑眉,似笑非笑地跟着坐下。
“什么?”
云湾略略回忆了一番:“我有个朋友以前是古代文学的研究生,她在导师的指导下写了一篇学术论文,一作写导师的名字,二作才是她自己。
如果这篇论文能发表到学术期刊上去,她就能申请到博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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