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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我无法当做是我自己做出来的事。”
司徒尽说完就背身过去了。
白照宁觉得对方莫名其妙,不就是人设有点出入,也没必要这样吧。
于是他晃了晃alpha的肩膀,冲着找乐子的心思补救说:“你要是嫌弃不是你干的,那你可以真留一个自己的啊。”
司徒尽不吱声。
“要不说你事多呢,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白照宁懒得搭理对方了,结果刚刚转身的功夫司徒尽就怼过来将他摁在了身下。
这突然一遭压得白照宁尚未痊愈的后背发痛,“你干嘛,我背疼死了。”
“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
“什么?”
紧接着,司徒尽闷头下去,虽然有半晌的犹豫,但他还是毅然决然在对方的侧颈上咬下了一口。
微微刺痛的感觉从颈根传来,白照宁才回过神来对方是在干什么。
蒋寻那一出他防不胜防就算了,可这会儿真要在他脖子上留下点什么,那可是犯了他的大忌。
“你住口!”
白照宁这才去推身上人,“你是不是被烟花舂进脑门里了司徒尽!”
司徒尽咬完那一口,还有意无意的绕着对方颈根亲了一圈。
这一切过分得让白照宁怀疑司徒尽也间歇性发q了,等到司徒尽完事抬头时,他恼怒至极的扇了对方两个耳光。
“你再寂寞也要分人吧!”
白照宁心里刚好冒出来这句话,这回也算话归原主了。
司徒尽一脸大梦初醒、无意犯错的样子,也不知道是真的失神了还是装的,“抱歉,习惯了。”
“呵。”
白照宁很是厌恶的抽了两张纸巾擦了擦脖子,“你的习惯除了喜欢让别人扭着l屁股l给你l忝,还有这么清新脱俗的?”
司徒尽也没反驳,而是浑身轻松的躺了回去,“难说。”
第二天白照宁特意找了件高领毛衣穿上,才把那不礼貌的吻痕给藏了起来。
……
本以为在司徒家过年会轻松一点,结果气氛却焦灼得白照宁难以想象。
司徒尽的父亲司徒炔是个顶层干事,这几年一直在外省工作,而司徒尽的母亲杨琇则是满市某机关的第一阶梯代表,两口子坐在一起时,完全没有夫妻之间应有的氛围,反倒有点像是开例会。
司徒玥还是上学的年纪,往时白照宁看她挺活泼好动的,这会儿却也是一副沉默寡言的样子。
整顿饭下来,一桌人也没说几句话,司徒尽大概是受不了这样的氛围,吃完饭就带着白照宁回去了。
回去路上,司徒尽在车里连抽了两支烟,要是放在平时白照宁能把人骂死,不过这会儿他选择了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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