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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孙卓凡陷入了沉思,宴清忙再接再厉的说:“区区一个你,怎可与太子和孙家的前途相提并论,你这些年做的那些事,要是被捅出来,你觉得他们还会坐得住。”
宴清的话想来是戳中了孙卓凡的痛点,这些日子以来,他唯一能活下来的信念,就是他父亲或者皇后姑母一定会来救他的,他是父亲最疼爱的孩子,姑母也经常夸他,甚至在他被抓的那晚还说,将来自己一定是太子殿下的左膀右臂,他是这么相信姑母的话,因此但凡是姑母要他办的事,他从来不问缘由,尽心尽力的完成姑母的交代,可如今,自己在这破地方不知道被关了多久了,他们却什么都没做。
宴清看着孙卓凡脸上愤恨的表情,知道自己的话奏效了,他便不再多言,静静的等着孙卓凡,好一会儿,孙卓凡抬起头,拨开额前的头发,对宴清说:“你今日来就为了告诉我这些吗?”
宴清轻蔑的一笑,说:“我是来问你,可想活命。”
“如何活命,像如今这般,那还不如不活。”
“自然是能见天日的活法。”
孙卓凡的内心有些激动,如果能出去,他会不惜一切代价,他实在是一刻都不想待在这里了,于是又问宴清:“什么条件?”
宴清想了想还是决定赌一把,他对云影挥了下手,云影便将抵在孙卓凡脖子上的剑拿了起来,孙卓凡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定定的看着宴清,等着他说话。
宴清向前走了一步,说:“你可知孙家与西靖走私一事。”
闻言,孙卓凡瞪大双眼看着宴清,心里一万个不敢置信,他怎么会知道。
宴清看着孙卓凡的表情就猜到,他肯定是知道的,于是又说:“你知道。”
“你又怎么会知道,谁告诉你的?”
“这你不用管,我只想要孙家与西靖走私的证据,一旦我拿到手,你就可以恢复自由。”
“我凭什么相信你。”
“凭你现在的命在我手上,我既已知道孙家与西靖走私,日后便会一直查下去,只是早晚的事,但你却一辈子都出不去,我不会让你死,我会让你一日一日的耗着。”
“宴清,你居然如此心狠手辣。”
“比起你们孙家,我还是望尘莫及的,我们还是少说点废话吧,走私不是死罪,以孙家的底子,又有皇后和太子在,要想东山再起也是指日可待的,沉寂几年却能换你自由了,这笔买卖,划算。”
孙卓凡再次陷入了沉思,他若不说,自己就很有可能被关在这里一辈子,可若说了,虽然是对不起孙家,但他落到今日的下场也是为了孙家,况且他们没有一个人来救他,想到这里,孙卓凡似下定了决心,对宴清说:“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必须答应我不准透露是我说的。”
宴清笑了笑说:“这有何难,等我拿到我想要的,便立刻放了你,到时我们便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孙卓凡深呼吸一口,对宴清说:“东西在孙家祠堂里。”
“祠堂?”
宴清疑惑的问,谁家好人会把自己的罪证藏在祠堂里,是想让自己的祖宗以自己为荣,还是想让祖宗气得掀开棺材板来揍自己一顿,孙伯礼果然是与众不同啊!
孙卓凡点了点头说:“是的,就在祠堂里,祠堂的供桌下面,有一个暗格,只要将旁边雕刻的葫芦使劲往里按,暗格就会打开。”
宴清仔细记下孙卓凡的话,等他说完,转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停下,背对着孙卓凡说:“只要东西到手,我便立马放了你。”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宴清回到梨若的宅子,将孙卓凡的话都与梨若说了一遍,最后说:“我今晚就去。”
梨若自然也不再反对,却还是对宴清说:“你一个人去,还是有些危险,孙伯礼现在肯定是将孙家围的跟铁通一般,你武功再高,也有可能被发现,不如,我们想个办法,让孙家忙上一忙。”
:()梨花香,清浅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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