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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罗氏听到这数额时,忍不住笑出声来。
“额娘,您笑什么?”
年珠手中捏着三两银子,义正言辞道,“万事开头难,许多一开始都不容易,我还赚了三两银子呢。”
虽说这银子还不比她过年赏人时多,却是她辛辛苦苦筹划许久赚来的:“虽说如今京城上下不少铺子里都有卖蚊香的,但众人一提起蚊香来,首先想到的就是我拿小铺子。”
“正因我的东西好,所有不少人才争相模仿,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觉罗氏笑道:“是,是,咱们珠珠说的极是。”
她一把将年珠搂进怀里,笑道:“毕竟我一开始可是做好你要赔钱的准备的,就连你大姐姐当年刚做生意时也是只赔不赚。”
“我听聂乳母说这些日子你闲来无事时常将自己关在书房里捣鼓什么,可是又在捣鼓什么新东西?”
“你说出来给我听听,兴许我也能帮你出出主意!”
年珠却不答应,她还想着到时候再次一鸣惊人呢:“额娘,您就等着瞧吧,不出半年,我定要赚的盆满钵满!”
接下来几日里,她将自己关在书房里,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叫人一堆堆采买牡蛎回来。
这一日,年珠将取好的牡蛎肉下锅,闻到香味后则命聂乳母一直拿文火炖着:“乳母,我先去看看祖父,您守着这锅子,一直用文火将汤汁炖干后再端下来。”
“您切记要不停的搅拌,可别炖糊了。”
聂乳母自是忙不迭答应下来。
年珠万万没想到,她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个畏手畏脚的身影溜进了小厨房。
年珠刚到正院,就见年遐龄正在院子里修剪花木。
年珠甜甜道:“祖父。”
说了几句话后,她又道:“祖父,大伯那边有消息了吗?”
她担心自己的出现会改变历史,所以对朝中的大事小事都很上心,见年遐龄一副不欲多说的样子,又道:“祖父,您别忘了,连雍亲王都夸我聪明呢,当初若不是我替您分析一二,您要一直等到雍亲王到访才能知道真相。”
“况且,您不是常说孩子从小就要培养吗?您与我说的越多,保准我就会越聪明……”
年遐龄那一众孙儿中,就没谁像年珠这样对家中之事上心。
他老人家微微叹了口气,就道:“皇上当日命左都御史田从典等人前去彻查此事,已将此事查清楚了。”
“是凤阳知府蒋国正知晓你大伯的性子,故意将亏空的三千七百两银子混进朝廷给百姓加恩豁免的钱粮里,偏偏你大伯并未彻查此事,在账本上签了字。”
“虽说这件事并非他所为,但蒋国正是他下属,他也有失察之过,已被皇上勒令革职。”
年珠一点都不意外,甚至年希尧未被判个从犯之罪,已是万幸:“那岂不是大伯没几日就要回家了?”
“是。”
年遐龄点点头,却很快意识到不对,“珠珠,你怎么看着还挺高兴的?”
年珠笑道:“祖父,我虽与大伯相处的时间不长,却也知道大伯是什么性子,他啊,的确不是当官那块料。”
“就说前些日子他休沐在家这段时间,我可未曾听过他提起安徽政事,反倒日日念叨着什么梅文鼎,研究他那些测算仪。”
她都没好意思说,一开始她还以为梅文鼎是年希尧在安徽养的小妾呢,后来听郭络罗氏说起,这人是什么算学家。
郭络罗氏甚至说比起这梅文鼎来,她甚至宁愿年希尧多养几房小妾!
“你说的也有道理。”
年遐龄微微叹了口气,愁眉苦脸道,“当年他年幼时就一心只有算学,也幸好旗人不用科举,能以笔帖式直接当官,他这才勉强入朝为官。”
“后来他之所以老老实实当官,是因为你阿玛过于出众,毕竟没几个兄长愿意被自己弟弟压下一头!”
但后来随着年羹尧的官越当越大,年希尧见自己拍马都追不上,隐隐也有摆烂之势。
年珠瞧见头发花白的祖父一口接一口的直叹气,想了又想,还是忍不住开口道:“那祖父,大伯什么时候能回来?”
“大伯擅长算学,若他回来,就能帮我理一理账本,这样我就不必请账房先生,又能多赚几两银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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