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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毕,袁斌把整个楼阁都翻了个顶朝天,连楼阁里的饭客都吓的连忙离开了楼阁。
袁斌看着始终坐在下方的黑衣人开口道:“你怎么还不走?我告诉你!
少在这里听这人瞎说!”
黑衣人抬眸望向袁斌,随即起身离开了楼阁。
这一眼,叫袁斌有些错愕,好熟悉,在哪里见过这双眼睛?不对啊,这眼睛全是冷意和恶怨,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这么有杀气的眼神?
黑衣人走在大街上,身边的人全都绕开了他,谁都不想粘到这个来路不明的家伙。
黑衣人径直走上了绘月楼,楼台之上坐着一个带着黄金面具的贵人,贵人见到来人,立即起身行礼:“景春深,见过无双将军。”
黑衣人伸手摘掉斗笠露出了里面成熟而又阴森的面庞:“二殿下说笑了,我哪里是什么将军?不过是个远行人罢了,殿下叫我秦叙白便是。”
景春深不留痕迹的打量着面前的这个秦叙白,前段时间东定侯带兵驻扎在凉地后,这个所有人都以为已经死掉了的秦渊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说是有事相求。
景春深笑道:“皇兄是父皇心中的储君人选,不论您想要做什么,皇兄都是最好的选择,您为何要选我?”
秦叙白淡淡抬眸:“二殿下想做储君?”
景春深眯了眯眼,沉默不语。
秦叙白淡淡道:“我对辅佐储君没有兴趣,我想要的,只有殿下能给我。”
“您想要什么?”
“很简单,我要暮冀的命。
过不了多久,暮冀就该动手了,届时,希望殿下可允我入军。
事成之后,殿下往后若有需要我的地方,我可以帮殿下。”
景春深沉思片刻,道:“若有一日,我有了夺储之心,您也会助我?”
秦叙白冷笑出声:“殿下说笑了,你不想夺储。”
景春深笑了笑,伸手摘掉了黄金面具:“承蒙信任,您是如何知晓东定侯即将动手的?”
秦叙白望向窗外的皎洁天空,道:“我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些人,他们全都说要去当兵了。”
景春深微微皱了皱眉,兵?大靖朝什么时候开始征兵了?这征兵的分明是……凉地!
“我随后便派人去黄沙道拦截。”
“不必了。”
秦叙白冷冷开口道:“我遇到的都杀了,我没遇到的也活不了几时。”
景春深微怔片刻,随即浅浅喝了口茶水,默默继续打量着秦叙白,秦渊此人向来都是活在旁人的口述里,如今亲眼见到倒是叫人诧异,他不似父皇说的那样意气,那样骄傲,他的眼神很淡却又带着一丝不容他人忽视的寒意,仿若只要你放松警惕哪怕只有一顺,这个人就可以毫不犹豫的将你一刀封喉。
秦叙白回首道:“殿下要问什么问便是,我知无不言。”
“您要以什么身份入军?”
景春深问道。
“我若要以秦叙白的名字入就不必来大费周章的来找殿下了。”
“知晓了,那您这些日子里可有什么需要?”
秦叙白把玩着手中茶杯:“帮我找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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