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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盆女人脸上忽然笑靥如花,但也笑得阴恻恻的。
她忽然走近,借着昏暗的烛火,映照出她的深深眼窝,柳长安忽然就觉得有些熟悉。
他心觉不好,然后四肢开始抖动,凳子也开始吱嘎作响——但是凳子被固定了,他胡乱动弹,虽然发出了声音,但效果最终还是微乎其微。
冷,更冷了。
他倒吸一口凉气,忍受着不知道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吹过来的风。
心也开始乱战起来……
他的手腕也传来一阵勒痛,他的手是被反剪着绑在椅子上面,刚刚他乱动,勒痕加深,似乎渗出了血——他感到了一点点粘腻的液体。
女人放下了手中的盆子,一步一步,慢慢地靠近了柳长安,她的面上,露出了近乎狞笑一般的表情:“柳公子,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你到底是谁?”
看着那熟悉的深深眼窝,柳长安觉得记忆仿佛被凿开一个洞,他觉得害怕,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那个女人是谁。
女人笑嘻嘻道:“看来你当真不认识我,没关系,贵人多忘事,现在我告诉你之后,你会不会变成贱人?”
她声音压得低了,一字一顿说了自己的名姓。
只不过她清楚,柳长安还是记不起来。
她索性微开了领口,上面有一个丑陋的疤痕,像是烙印。
“现在您总想起来了吧?喜欢喝酒的柳、公、子?”
女人低头,笑声如同鬼魅,“别急,我们都会一一报答你的。”
此时此刻,柳长安终于清楚地意识到自己面临了何种险境,他开始挣扎,嘎吱动着椅子;也开始嘶吼,大喊着“杀人了,救人了”
。
“废话真多!”
忽而,不知道从哪里塞来一张泛着臭味的布,到了他的嘴中,柳长安的表情转瞬又变成想吐的表情。
塞布的是一个年轻,稍微显得稚嫩的女孩,头发散乱在肩,一身褐色长衫。
女人盯着她:“你终于过来啦,刚刚去什么地方了?”
谢序秋眼皮子都没抬:“去拿东西了,喏。”
她指了指自己带进来的东西:
盆中火焰熊熊燃烧着,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爆裂声音,火盆旁边还放置了一柄铁勺。
柳长安看得心惊胆战,这正是他以前用过的,不过他也只是玩玩而已——怎么这些女人反倒是将他捆了起来,实在是反了天了!
他大怒,正要怒斥时候,口中却“呜呜”
发不出声音来。
谢序秋饶有兴趣,她缓步,走到了柳长安的面前,她没笑:“柳公子,想必你很是熟悉这些东西吧?”
说完,谢序秋便回头,将那偶而裂响的火盆、还有铁勺都拿到了柳长安的面前:“这铁勺上面涂了油脂,想必你非常喜欢,毕竟你以前也是这么做的嘛。”
恐惧终于无边无际地蔓延起来,将他生生吞噬。
他颤抖,谢序秋一只手取下他手中的臭布,他却忘记了说话。
“你不是能言会道么?如今怎么不说话了?”
谢序秋一边无谓地将手中铁勺往火盆里面燎,一般淡淡开口。
意识到自己应该说话之后,柳长安第一个反应自然是大喊求助。
声音吞没在寂静的黑夜之中,空旷的房间,似乎还能传来沉闷的回响。
他看着眼前无动于衷的两三个女人,她们眼底都深藏了某种情绪,一种想要置他于死地的情绪。
他濒临绝望的边缘。
那声音,铁勺,滋滋爆裂的声音,一下一下地也裂在他的心上。
柳长安终于害怕了,他开始求饶:“我,我什么都没有做吧?你们捆我,肯定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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