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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礼拜天,虽然还是下晌,可是电影院门口却热闹得跟乡下过年似的。
夏明慧眼尖,很快就从人群里发现拎着小筐卖零食的。
好些的有江米条、爆米花,奶糖,再就是花生、瓜子、炒黄豆,现在天热了,还有背着小箱来卖冰棍的,不过才五月初买冰棍的到底还是少些。
几乎是一下子就发现了商机,虽说在电影院卖毛磕,也就是瓜子,赚的钱有限,但总比啥都赚不着强吧?回去一琢磨,夏明慧觉得这个小营生可以做做。
夏飞仙原本是不同意的,家里虽穷,可是孩子就该只负责上学读书就是,更何况去城里卖东西这个事,夏飞仙总是心里头发慌。
这要是让人抓着了,可是要挨批的。
还是夏明慧搂着夏飞仙安抚:“娘,现在都啥时候了,哪儿还会批斗人啊?你没看咱公社那革委会都撤消了吗?”
过完年时,革委会就撤消了,现在还是王红书在当书记,可是门前那个革委会的牌子却是没了。
想来县里各单位还有县委甚至市委什么的这些地方也都撤了革委会的名号——终于,这场革命过去了,打从那伙子人倒台后,夏明慧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再说了,这都77年了,虽说东北这疙瘩改革开放的春风吹来得晚,但做这点小生意,怎么可能会是什么犯错误呢!
说服了夏飞仙,夏明慧把家里存的点毛磕都炒上了,趁着礼拜天时跑到县里来卖毛磕,还别说,一小包一毛钱,对于带着姑娘来看电影的小伙子来说那是真不贵。
一书包毛磕,不到一个多小时都卖空了,把夏明慧乐的不行,她是觉得这生意不错了,可是她初来乍到,难免就会惹了别人不开心。
没几回,原本卖毛磕的大爷就冲着她吹胡子瞪眼睛了,先还指桑骂槐,含沙射影,到了上个礼拜天,直接就揪着夏明慧说她这个小姑娘太不讲究,居然这么不要脸抢他的生意。
被骂得头都大了,夏明慧只觉得委屈,她怎么抢生意了?不过是嘴甜点,走道快点,这也叫抢生意?难道他被客人挑剔瓜子发苦,是她的错?人家转过来买她的丢磕她还不卖了?那头喊“卖瓜子的”
,她就得退避三舍让他老人家慢腾腾地过去?这电影院门口卖毛磕的可不只是他们两个,等他过去,人家早买了别家的了。
要说抢生意,那个小平头比她跑得更快呢,这大爷怎么不敢去质问人家?这摆明了是看她是个小闺女,年轻好欺负是吧?把手一甩,夏明慧眉毛都竖起来了。
她要真是个小姑娘,就得脸红害怕直接被这老头儿骂走了,可重生一回的人,还能被这老头儿几句话而怼跑了?“我说大爷,你这也太欺软怕硬了吧?这疙瘩就咱两人卖毛磕吗?那头还不有个大哥呢嘛!
他那一天比我卖得还多呢,你啥不去说他?再说了,我就礼拜天过来卖一下午,你们天天都在这儿,晚上还能卖,赚得肯定比我多呀!
咋就连我这个赚小钱的都容不下呢?夸得你年纪一大把,咋光长心眼儿不长良心呢?”
几句话把大爷怼得差点撅过去,夏明慧才不管老头是不进真的气得要犯心脏呢!
好不容易整着个赚钱道儿,想挤兑她不让她赚钱——没门?!
哪怕上礼拜才吵完,她这个礼拜还是照常来卖毛磕,根本就没半点怕的意思。
眼看着人越来越多了,夏明慧站起身,迎上一对小青年,小声道:“大哥大姐,吃毛磕不?”
她的声儿,刻意压低了,和后世做生意得大声吆喝完全就是两码事,可现在卖个东西的,就是这样,个个都搞得跟地下工作者似的。
在台阶上上下下,卖了五六包毛磕,夏明慧的眼睛越发亮了,看来今天还能把毛磕全卖完了。
一回卖个三块钱,来回车费就四毛钱,再扣了一块五的成本(这里头她还把没花钱的旧报纸算了一毛钱,柴禾就没算钱了),一礼拜也能赚个一块钱了。
这样算法,也顶两个整工分了,只可惜她不能天天来,要是天天来赚得能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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