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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争,从来都不会有谁对谁的特殊照顾或是客气,钱是揣进自己兜,谁都想要多赚点。
这不是罪,是竞争的根。
……
这天一大早,魏涛进了货,送到安顺街的‘鲜时光’,时间还早,不到五点,母亲和庞家母女还没来,他这边下车,刚打开‘鲜时光’的卷帘门,从一侧的胡同里钻出四个汉子,手里都拎着木棍镐把。
此时天已经亮起来,尽管视线看过去还有些灰蒙蒙,急促几人奔跑的脚步声,魏涛听到了,一回头看到那几人直奔着自己来的凶相,第一反应没想着去车上拿扳手,而是跳起来,用开卷帘门的铁钩子,勾住已经拉到顶的卷帘门,猛的向下一拽,重新拉到地面。
木棍,打在了他的肩膀处,一个咧呛,撞在了卷帘门上,魏涛完全不管不顾,抡起手里的铁钩子,向着身后砸过去。
“擦,小比崽子还敢还手。”
四个人,抡着棍棒,围着魏涛去打。
双拳难敌四手,四根棍棒砸过来,他连抵挡都没得抵挡,慌乱之中对方也不再是打一些非要害的部位,两下子,一下砸到脖颈,一下从侧面砸到了太阳穴。
这两下,直接将魏涛给放倒,脑袋嗡嗡的,耳边传来的声音也模糊了。
“车砸了,店砸了。”
感觉到鲜血顺着头顶流淌到眼睛位置,魏涛手始终没有松开那拉拽卷帘门的铁钩子,一侧头,脸虽说贴着地,也有鲜血流淌下来阻挡视线,还是看到了旁边就有一双脚。
听到车窗玻璃被砸碎的声音,魏涛猛的抬起手,铁钩子完全不在意是否会造成永久破坏杀伤力,直接刨向了那两只脚。
伴随着一声痛苦的吼叫,感觉到铁钩子已经有阻碍物给‘束缚’,拽了一下没拽动,杀伤力造成了,魏涛松开手猛的窜起来,直接扑在了那因为脚被铁钩子凿伤而蹲在地上的人身上。
没有招数,甚至没有思考的时间和准备的空间,不仅是拳头不管不顾的往对方脑袋上打,身体任何此刻还能动的地方,只要能造成伤害的,能够打击到对方的,脚蹬踹,脑袋也不顾有伤和鲜血,头槌也砸向对方。
也就是两三秒钟的时间,当对方另外三个人反应过来的时候,这个脚被凿伤的男子,已经被魏涛给打倒在地。
“艹。”
一棍子狠狠砸在了魏涛的后背,试图将他砸倒,围魏救赵。
另一个人抡起手里的镐把,作势要砸向魏涛的脑袋,看到对方不闪不躲,到最后反到怂了,换成了砸在他的肩膀。
倒是倒了,却是倒在地上那男人的身上,都已经这样了,手臂其实都没有空间抡起来了,还是照着身下男人的脑袋去打,不管打到哪,一直没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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