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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栗在他逼视下说不出话。
刘进宝说:“这不是司长的错,你的诡器是被宓八月夺走。”
紧接着又说:“你现在又被她所害。”
一抹灰白在众人眼前一闪,从刘进宝的手臂穿过,插进对面墙体。
刘进宝捂着手臂惨叫。
沈栗、班鹿、刘招财三人惊疑不定的看去,看清墙上插着是一节骨刺。
而这节骨刺是从余虎身上飞出的。
余虎的眼里布满杀气。
刘进宝被惊得后退。
“看到了吗,这就是我所求。”
余虎狰狞的脸上杀气和野心并存,“与其如狗般苟延残喘的活着,我宁可去死。
只是我不甘,不甘被人侮辱残害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罪魁祸首逍遥法外,不甘真的像只狗一样去死。
我知道主子有大能,早就想投入她门下,也只有她能给我新生。”
这回沈栗四人真切感受到余虎不是在说谎,他是发自内心渴求着新生的力量。
“那日主子已经说得很明白,现在的我和司夜府再无关系。”
余虎扭头对沈栗说:“你们以朋友的身份来看我可以,别再拿司夜府跟我说教。”
接着他又往刘进宝望去,冰冷的语调充满杀机,“再让我听见你对主子不敬的话,我就杀了你。”
刘进宝又惊又怒,眼眶通红的转身跑走。
刘招财追出去。
之后沈栗和班鹿相继离去。
班鹿故意慢了一步,神色茫然又复杂,对余虎低声说:“老大,其实我有点理解你的心情。
我记得被闻家扣留那三日受刑的痛苦和委屈,一直都记在心里。
得知闻礼慷可能会被放出来,我恨不得去杀了他。
可是我想起如司夜府的府训,也不想让司长失望为难。”
她说完希望余虎能给自己一个答案,可余虎一言不发。
班鹿神色黯淡的离去。
没多久,左泗无声无息出现在室内,将墙上的骨刺拔出,墙体转眼恢复如初。
他走到床上艰苦忍受痛苦的余虎面前,随意把骨刺送回他体内,笑道:“总算有点脑子,都是做狗,做一只吃力不讨好的忠犬,不如做贵人身边的恶犬。
这狗选对了主人,旁人见了也得跪下称你一声狗爷。”
余虎对他的讽刺不为所动,“左先生说得对,换做往日,见到你这样的灵师,我只能伏低做小,生死在你一念之间,如今却可以和你谈笑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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