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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冰雪在家里倒还好,外人也都知道她和顾婉儿的关系,但是将来呢?她这样一个貌若天仙的女子平白住在厉家,我这种行将就木之人无所谓,你让良玉如何自处?若是让她离府住在别处,冰雪肯定不会同意,既然是你惹出来的麻烦,总得你来解决。”
陆沉老老实实地说道:“厉叔说的对,我早就该做出决断了。”
“说开了就好,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厉天润一言带过,继而斟酌道:“你这次回京要稍微克制一些。”
“克制?”
“你应该知道我已经让良玉辞官,这会子陛下已经回过味来,厉家既然要退就退得干干净净,不会参与接下来朝堂上的纷争。
放在你身上也是同样的道理,所谓做多错多,以你现在积攒的名望和功劳,只要你不太过计较,陛下顶多就是敲敲边鼓,不会真的再三逼你。”
“但是我还没有回京,李云义就跳了出来,而等我回京之后,尤其是知道我今日会来府上拜望,那个汤家的小子还是敢主动登门。
这些纨绔子弟或愚蠢或骄狂,唯有一点,他们很清楚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这是他们天生就会的本事。
所谓愣头青,只是针对身世背景不如他们的人,真正遇到他们不敢惹的人物,这些人比鹌鹑更乖巧。”
“所以你觉得这些状况都是对你的挑衅?”
厉天润当然不会站在陆沉的对立面,但是像他和萧望之这些老成持重的人,思考问题的角度与陆沉有些不同。
顾全大局这四个字,几乎成为他们骨子里的本能。
“也可以说是试探。”
陆沉摩挲着手中的茶盏,缓缓道:“通过这些看似无伤大雅的小事,一点点摸清我的底线,我若因此动怒,他们有足够的余地收手,如果我不理会,他们就可以得寸进尺,这是一种很常见的施压手段。”
厉天润沉吟不语。
他站的位置足够高,再加上对大齐矢志不移的忠心,所以不是很在意这种小事,甚至可以让厉良玉暂离朝堂,但是他也知道陆沉做不到这一步,不只是因为年轻人的锐气,更关键的是陆沉如果让步,会引发一连串难以预料的反应。
陆沉见状便问道:“厉叔,这个平宁侯汤永是个怎样的人物?”
“他祖上是太祖朝的英国公汤修平,后来几经沉浮,其父汤云曾经做到河州汶潢军都指挥使。
在先帝刚登基那两年,汤永曾在成州都督府任都指挥使,后来在京军待过一段时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像他这样的武勋其实不少,当初永定侯张旭亦是其中一员,毕竟显赫军职只有那么几个,这些人又不可能做一个普通将官,只能以荣养的名义赋闲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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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天润略微解释一下,继而道:“除了平宁侯汤永,还有东平侯韩章、会宁伯张闻、武康伯徐进春。”
陆沉脑海中闪过一道亮光,沉吟道:“我说昨天怎么会有好几个生面孔去城外迎接我,原来就是这几位。”
厉天润平静地说道:“最近这半个月,陛下召见过他们几次。
这些人有几个共同点,有一定的资历但是战功不着,都是将门出身但长期赋闲在家,以往基本没有在朝堂上露脸的机会,所以你可能不太熟悉。”
陆沉淡淡笑了一声,道:“连韩忠杰都做不到的事情,天子觉得这些人可以?”
厉天润失笑道:“这些人当然不是和你打擂台,他们没有这个底气和本钱。
在我看来,天子压根没有想过往边军掺沙子,召见这几人无非是让他们慢慢被朝中官员熟悉,最终只会盯着京军的地盘。”
陆沉登时了然。
京中的局势其实比他想象得更加复杂,各方势力盘根错节,犹如一团乱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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