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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惜想听的不是这个。
她皱皱眉,继续问:【说点儿有用的行不?】
魏亦铭:【什么叫有用?】
南惜:【缺点。
】
魏亦铭:【你跟他有仇?】
南惜心虚:【没有啊,就问问。
】
魏亦铭:【缺点去问你亲哥,他能告诉你一箩筐。
】
南惜眼睛一亮,果然。
但紧接着,魏亦铭毫不留情地打消她兴奋:【不过一条都不可信。
】
她嘴角又耷拉下来,不由瞄了瞄正在开车的男人。
握在方向盘上的手,像漫画里一样骨骼精美,温润修长。
手机一震,南惜转回去看消息。
魏亦铭:【真挺不错的,非要鸡蛋里挑骨头,就是他这人挺孤独。
】
她心脏微微颤动。
魏亦铭:【读书的时候家里对他不怎么上心,一个人在国外,朋友也不多。
我算一个,铂锐资本的薄慎算一个,其他好像就没了。
】
【能力出众,人品端正,社交简单。
话不多,但做事儿非常靠谱,实在。
】
南惜怔怔地看着屏幕,手指无意识地摩挲,这些语句和她接触下来对池靳予的浅薄了解,怎么拼凑都是个不错的人。
科学家实事求是,魏亦铭从不会说谎。
她自己的感觉也做不得假。
发现女孩时不时打量的目光,池靳予在红绿灯前停车,转过头看她一眼:“怎么了?”
“没事。”
南惜按灭了手机屏幕,抬手把头发掖到耳后,过了一会儿,又揪着脖子上的丝巾愣神。
她在想,那些年田蕙云母子对他本人的歪曲和诽谤,是有多恶毒。
她真的以为他是一个自私,霸道,刻薄冷酷的资本家。
还有满城关于他外貌的虚假流言和带侮辱性质的人身攻击,他就真的不在意吗?
夕阳逐渐带走空气中的余热,天边粉橘色云团交织泼洒成油画,又被高楼大厦无情地将这块画板切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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