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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居,社交关系简单,有时间有工具,符合作案的条件。
“上月底他家有没有来过什么人?”
“还真有,这事到现在村里都还有人议论呢?月底他有个亲戚开百来万的豪车顺路来看他,村里头就议论说他平时闷声不吭,藏着掖着不地道之类,你们等等啊,群里应该还有照片。”
说着村长在烟雾缭绕中眯眼翻聊天记录。
“呐,就是这个,”
村长把图片展示到他们面前,“这照片是他邻居拍的,老孙还特地把自己小三轮开出来,让这车开车库里头去了。”
照片里的豪车赫然就是徐兴建的那辆辉腾。
几人交换一下眼神,莫汤汤问:“老大,咱上门拘人吗?”
村长在旁边问道:“咋!
老孙真犯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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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派出所设备简陋,审讯室是一个白晃晃的小单间,唯一的色彩是后面‘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红色大字。
孙万钱戴着手铐坐在冰冷的审讯椅上,干瘦身板嶙峋的像冬天一株干枯藤蔓,了无生机,一言不发。
他的对面王澍主审,莫汤汤记录,阳沐抱臂站在他斜对面,林煦趁这空档开小差给江晚发信息。
王澍念了一遍刑事审讯的开场白,直接切入主题,把那辆辉腾停他家车库的照片展示在他眼前,“上月二十九号这辆车为什么停在你家?”
孙万钱抬眼皮看了一眼,然后又垂着眼。
“不说话是吧,沉默是金是吧?那我替你说。”
“上月二十九号凌晨四点左右开车的人给你打了个电话,然后从晏城出发开了七个多小时到你家,他还带了个小女孩是吗?”
孙万钱僵硬地坐着,连呼吸都是轻轻的,生怕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被几位警察看出端倪。
“孩子直接被你放进了你家那个大冰柜里了,我说的对吗?”
后面几个字王澍是用吼的。
孙万钱的手开始颤抖,在陡然安静的室内尤其明显。
“孩子是生是死你敢确定吗?她要是还活着那你的行为就是杀人,知道杀人要判多久吗?”
“我...,我没杀人”
孙万钱苍老嘶哑的声音说:“孩子不是我放进去的,是马三放的。”
“他为什么要把孩子放你家冰柜,现在孩子又去哪了?马三之后可没去过你家,别说什么他带走的假话。”
孙万钱一时慌乱无措,又把脖子缩回去不说话了。
阳沐看不下去了,把手机往他眼前一拍,上面是一张温馨的家庭合影,半商量半威胁,“你不说我们就不会查吗?你儿子在大公司上班,他作为直系亲属自然要接受我们的调查,调查不是简单的询问,我们会去他公司询问他的同事,他的领导,你觉得公司还会留下他吗?你孙子还能上得起一个月一万二的私立幼儿园?”
莫汤汤心叹——哦吼!
特别行动组的人效率就是高,连嫌疑人儿子的家庭合影都搞到手了!
“跟我儿子没关系,只有我一个人干这个,他什么都不知道。”
孙万钱彻底慌了,他一辈子勤勤恳恳只为了自己儿子,为了不让儿子面朝黄土背朝天一辈子在地里跟庄稼打交道,辛辛苦苦供儿子读完大学,本以为他能在城里扎根,可时代变了,儿子告诉他,自己一辈子种庄稼的钱都买不起大城市的一个卫生间,儿子要结婚要买房他们家需要后代,非不得已自己才走上这条道。
“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了?”
王澍趁热打铁翻出银行流水,“这么多钱打到他卡上,他从没问你钱是哪来的?”
“儿子只亲他老娘,和我不怎么说话,他没问过,他完全不知情。”
孙万钱还在替自己的儿子开脱。
这父子关系也不知道是真像他自己说的淡泊,一个不问一个不说。
但这不是他们此次审讯要探寻的重点,王澍语气没有刚才强硬,“你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他把苏慢慢的照片摆到桌上,“这个女孩,你把她弄哪去了?”
孙万钱浑浊的眼珠深深看了一眼照片:“我把她许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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