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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如故无辜道,“我体质向来如此,哪怕我骑的是他,我也会变成这样的。”
……燕江南很想当即毒杀这个白日宣·淫还脸不红心不跳的魔道。
又见他遍身狼藉,如一耳廓熏热,不由想到昨夜乱象。
……连理枝叶、交尾之鲤中的其中一方,总是不肯安分,含情仰受,情意昏昏,身体边是轻颤,边是蹭动不止,不住向上拱身,如一怕他跌下床铺,手又不得闲,不得已用双膝夹住了他的一把细腰,把他一路逼到了床角。
他所缚住的双手也随之滑到床栏最上侧,勾住了一侧雕作鱼形的帐钩,摇摇晃晃,随身而动。
从卧姿转作正面,二人乍浅乍深,载浮载沉。
……何须再道中间事,连理枝头连理枝。
思及此,如一满心惶恐,仿佛行了该遭天打雷劈的悖逆之事,握剑时向来不误分毫的手掌竟是有些发颤。
燕江南把脉确认封如故身体无碍,也放下心来。
如一虽是不懂,胜在精心,清理得很是仔细。
对如一叮嘱过照顾事项后,燕江南恨铁不成钢,又忍不住刺他两句:“去买些书和图,好生学着些,别可着他胡来。
他不晓得节制,你也不晓得吗?”
如一冷着一张红透了的脸:“是。”
燕江南摸了颗药丹,垫在他的舌下,助他养元理气,又取了随身药材,去堂外煎外敷用药了。
燕江南任劳任怨地持着药秤算量药材时,想:……我到底是干嘛来的?
尽管之前腹诽过封如故,盼着有个人能好好拾掇他一番,然而当真见他如此苍白狼狈,燕江南心里还是不好过。
院外,燕江南在忙碌,殿中,如一抬了封如故的腿,垫在怀里温和揉动:“燕道君说如何?何时能好些?”
封如故不答反问:“你叫她什么?”
如一:“燕……”
封如故笑微微的:“刚才我听你在殿外似乎不是这样叫的。”
如一垂首:“师叔。”
封如故发现自己太喜欢逗他了,支颐道:“既然叫了师叔,那是不是也该叫我一声?”
如一敛起满身不易亲近的锋芒锐刺,格外乖顺:“师尊。”
“师尊在。”
如一微微抬了眸:“……义父。”
封如故察觉到他隐藏在峻严神情下的不安,很快便心软了:“义父也在。”
“封如故。”
“嗯。”
封如故双手勾住他的后颈,“……再亲一小会儿?”
如一红了面颊,惯循的克制之理让他不得不抑制住心中诸念:“燕道君还在此处,不可如此。”
封如故:“她去煎药了。”
“她令我节制。”
封如故贴着他的耳畔笑道:“我准你放肆。”
如一矜持道:“那……一切便听义父的。”
封如故一把拽住他的衣领,低笑着同他耳语:“……假正经,敢说你自己不想要?”
如一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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