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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的情况怎么能让外人窥探?虽然知道自己府上消息泄露得厉害,可邵岁颐心中不忿,干脆挂上自己该有的那副无赖样子,故意冒犯对方。
“……”
姜潼静默了片刻,“如果殿下不需要就算了。
但如果需要从皇宫、朝堂之外,另找一个得力的人,我听说过一个。”
“是吗?那说说看。”
从皇宫、朝堂之外这句话,倒有几分说到了邵岁颐心上。
她倒没想要一开始就招揽到高官贵族,一蹴而就。
夏平来的那天晚上,她就觉察出不对,回过头就处理了几个可疑的下人,又提拔了门头老凌暂时操持着府务。
如今的公主府上恐怕都已经被渗透成筛子了,她确实需要一个身份干净又有能力的人来提自己先收拾了内宅。
“有一个人,别人常叫她福五娘,通常在百味街那一代闲逛,茶楼、食肆之类的地方。
我也只是听说过她的名声,想着或许殿下用得上。”
邵岁颐面上一幅可有可无的样子,心里却默默将这人记了下来。
隔天,邵岁颐就便装去了百味街。
这次她特意多梳下了些厚厚的鬓发,去掉了精致的配饰。
她可不想重演醉春楼的情形,原本以为无人能认出,谁知自己一露面,流言隔天就仿佛传遍了满朝文武。
食肆茶坊,上到显贵下到三教九流都会来这里消遣,遍街都是穿红着绿的姑娘、妇人们。
二楼一角,台上琴师正抚琴,客人多三两成群,品茶闲谈。
凭栏最不起眼的一角,一青衫姑娘带着小丫头,也要了一壶好茶,将杯盏拿在手里看了看,轻呷一口。
“大姐,这琴音甚是精妙啊。”
茶楼里同层人说话声音若没有刻意掩饰,总会相互听到。
此时开口的少女年纪不大,似乎是跟着几个姐姐出门的。
和她同来的女子一笑:“这就算好的了?你才刚进京,没赶上去醉春楼看花魁,那容郎琴音才真称得上一绝呢!”
此言一出,便有见多识广的搭话:“那是,听说容郎原本是高门贵族的公子,家教高着呢,这抚琴自然不在话下。
只不过家里犯了罪,才入了奴籍。
也难怪鸨头藏着掖着吊人胃口,非得赚足了眼球才肯放出来。
那日可是人头攒动!”
先前说话的那少女仿佛听得呆了:“真有那么好?”
“那是自然了!
想这等妙人,自然也是貌若天仙的。”
她大姐则奇道:“说到那日,最后主家的出来说,沈公子由大恩客包下了,连竞价都免了,也不知道那人是谁,只匆匆露了个脸,应当是身世显贵,可惜我并不认得。”
“那还用说,要么是极有钱,要么是极有权……”
茶楼上众人都被吊起了胃口,互相打探着。
“还能是谁,”
一个大大咧咧的声音插入,“京城最爱美人的,又最有钱有权的,不就是那位吗?”
见众人目光看向自己,她一撸袖子,身着褐色单衣,在清冷的天气里却仿佛丝毫不觉:“那位……人中龙凤的殿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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