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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稚懵懵的走到他跟前,“干什么?”
沈律言问:“吹风机在哪儿?”
江稚往后退了两步,踉跄了一步差点跌倒,“抽屉里。”
她最近这两天被他搅的心神不宁,说话不过脑子:“你要帮我吹吗?”
沈律言默了默,竟然没有拒绝她,“你把吹风机拿过来。”
江稚又万分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她磕磕绊绊:“不…不用了。”
沈律言这人言出必行,没有同她废话,“哪个抽屉?”
江稚被他盯着看,不开腔都不行,明明是她先提出来,现在反悔就显出她很矫情,“电视机下面那个抽屉。”
沈律言很快就翻出了吹风机,他对她招了招手,叫她过来。
男人叫她躺在他的腿上,江稚的身体很僵,睁开眼睛,哪怕是从这种角度,他的脸看起来依然很好看。
沈律言安安静静帮她吹着头发,拇指缓慢没入她的发间,漫不经心用拇指缠绕着他的手指。
江稚撇开眼,不敢再看,“吹干了。”
她想起来,又被他按了回来。
她穿在身上的短袖很宽松,肩带都若隐若现,胸口酥白,欲盖弥彰。
江稚咽了咽喉,“我要起来。”
沈律言随手把吹风机放到旁边,忽略了她的话,随后不紧不慢,“做吗?”
江稚差点连话都不会说,“做什么?”
男人将她抵在沙发里,十指紧扣摁在一旁,他一笑就动人:“别装傻。”
江稚沉默不语,不想点头,也无意拒绝。
她是喜欢和他亲近的。
谁都想和爱人,密不可分。
沈律言见她犹犹豫豫,清瘦却有力的拇指捏住她的下颌,漫不经心开了腔:“你担心什么?”
江稚不如他这般厚颜无耻:“沈先生,还是白…白天。”
沈律言贴着她,轻轻地一声笑,随后安慰她:“刚好没试过。”
反正是走肾不走心。
只要片刻的欢愉。
不谈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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