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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留下来可以,你要告诉我你的全部。
无论你的身世怎样,只要你没有杀人放火罪大恶极,我不会送你去官府。”
霍斟终于看向晏醴的眼睛,冰冷的,要穿透人心似的,“你要想清楚了再说。”
晏醴愣住片刻,沉默了一会,像是在思考该不该开口,或者是,要怎样开口。
她望着眼下的万家灯火,缓缓道来,好像在诉说一个与己无关的故事:“……我姓晏,单字醴。
前禁军统领镇国大将军晏思源之女,也是废后晏氏的侄女。
剩下的你该都知道了。”
晏醴手指紧扣腰间短刃。
“抄家之时,我爹爹将我和我娘藏在密道里,可阿娘在爹爹身死之际冲了出去,将我摁在密道里,所以,我活下来了。
我在密道中过了不知几日,后来我渐渐没了知觉,一觉醒来就身处在流放队伍。
流放队伍中除了我还有几个晏府的丫鬟,而晏氏族人只剩我一人了。”
霍斟陡然一惊。
她竟然是晏家人!
是那个传闻已久的极受宠爱的晏家独女,传闻她极受废后宠爱,可在宫中自由行走,若不是晏将军担心晏家权势瞩目,她本应该是御赐的郡主了。
霍斟压下心头惊诧,继续问:“处置晏氏的旨意在军中也有流传,不是说不杀妇孺,只是流放?怎么会只有这几人活下来?”
晏醴唇角微勾,露出一个苦笑:“旨意不过一道锦帛罢,底下人如何办事那远在九层台的君王又如何知晓?那些畜生不如的官兵在我家凌虐妇孺后再杀掉防止逃走告密。
我最贴心的丫头苏息也被他们凌虐至死……”
她语中的恨意掩藏不住,字字句句针扎在胸膛。
霍斟的唇角眉梢都柔和下来,抬起手来将要抚上她的眼角,奈何这个动作被晏醴的话打断。
少女侧身面对着霍斟,“方才在桌上,阿哥怎么不叫我阿醴?”
泪痕在她的脸上乱窜,深一道浅一道,重重叠叠,小姑娘顶着一张我见犹怜的面孔抬眸望向他。
“阿哥该打消疑虑了吧。
我只想留下来,做阿哥和伯伯的阿醴,好不好?”
女孩眼神戚戚婉婉,几乎是卑微到尘埃里的恳求。
霍斟没法不答应。
晏家覆灭不是她的过错,她什么恶事都没做,却担了一身的伤。
一个娇养多年的小女娃如今低到泥土中只求在他身边做个寻常姑娘。
晏醴在月光下露出一个浅浅的,心满意足的笑。
这个笑是绝对真诚的,她此刻真的开心,也安心。
“那明日我去为阿哥和伯伯送羹汤好不好?我会跟张婶好好学,不会再叫你们吐出来了。
真的。”
晏醴抹一把泪道。
霍斟还来不及开口,就见小女娃摇着他的手央求他带她下去。
待一落地,晏醴就不见了踪影。
‘完了’,霍斟此刻心如死灰,他真不想喝劳什子羹汤啊,何况是她做的。
晏醴走后,霍斟立在原地许久,细细品味着她的话,目光渐渐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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