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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想起那戒尺打在身上的感觉,胸口闷痛,柳太傅是她亲舅舅,从不因为她是女孩子就心软,这次打她不比柳初诃轻。
一旁的牧言曦还在和柳初诃一言一语的互相拉扯。
牧言曦余光看了她一眼,注意到她又在想事情,凑到她旁边逗她:“陆大人怎么了?嫌我们吵啊?那也没辙,谁让我们在一个马车里呢!”
柳初诃让他安静些,他自然是不听,看向陆栩问道:“你饿不饿?一起去吃点吧?”
“不饿。”
“那你陪我们去吃点嘛!”
“没空。”
“正好是午膳时间,就别推脱了。”
牧言曦又道:“这样!
我请你们怎么样?”
陆栩还是没兴致:“太破费了。”
牧言曦劝道:“又不是天天去酒楼,再说,我们也想和陆大人说说新发现,和清潭露有关,你去查时正好吃些。”
陆栩答应了,他不禁得意的看向柳初诃,柳初诃被他这模样气到,心中冒出怒意,因着陆栩在场也不好发作,只别过脸不看他。
牧言曦得寸进尺道:“柳大人怎么了?看起来不太高兴?”
“没有。”
牧言曦笑了:“是吗?我还以为柳大人对我不满,毕竟我这人太不懂礼数,柳太傅见了都直骂呢!”
说着他又问陆栩,语带关心,“今日也说你不好了是不是?”
陆栩不语。
“他这人就是这样,我这般优秀的人从进去到装晕他骂我都没停过!”
他想到什么笑了起来,“还好我聪明,不然我们三个都要跪在院里,都带着伤还得跪着,真是想着都觉可怜又可笑。”
陆栩也觉着属实如此,浅笑着点头:“怕不是日后又要有人传我们不服管教,顽劣不堪。”
牧言曦见她笑了,放心下来,柳初诃看向两人,心里涌出异样的感觉,有些暖又带着点别扭。
牧言曦与他对视一眼嘴上又不饶人:“怎么了?想记下来回去告状啊?”
柳初诃轻嗤一声:“我可没这么无聊。”
马车停在醉月楼门口,刘掌柜的见了这两人也想起来了。
“你们就是前天闹事的?”
牧言曦略带歉意道:“实在是酒后无德,失礼了,今日便不喝酒只吃饭,掌柜的大可放心。”
好在刘掌柜也不是计较的人,安排了位置便去招呼其他客人。
“没想到你还挺会说。”
柳初诃为陆栩拉好凳子后自己也坐了下来。
牧言曦坐下来给两人倒茶:“你想不到的事还多着呢!”
上菜后牧言曦让陆栩多吃些,见她吃了些才道:“前日我与柳大人本以为是青玉阁的茶有问题,查了后才知道是酒楼有问题,而且是部分酒有问题。”
陆栩点头,思考缘由,牧言曦见她又停下不吃了,在她眼前晃了晃手,等她回神笑道:“先吃饭。”
陆栩吃过之后借着门缝看向后院,“这酒都是从后面取的吗?”
柳初诃应是道:“一般会有专门放置的位置。”
陆栩问掌柜平时可有人看守,掌柜言不曾,常须拿取,不必刻意安排人来守着。
平日里青玉阁的茶饼送来便安排去配制清潭露,放入茶饼后置于西房中静置几天,钥匙只有刘掌柜的有,待可以上桌时便送到南边开着门的屋里去。
陆栩又问了些才坐回去。
“有两个可能,一是清潭露是在酒楼里被人做了手脚,二是在酒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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