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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温故而知新”
。
一谈起书来,应瑕的话就多了起来,姚复接着往下问:“你一个姑娘家看兵书?”
应瑕懒懒掀起眼皮,斜睨了姚复一眼,顺手把书放在地板上,自己则正襟危坐:“怎么,你有意见?”
姚复连忙摆手:“没有没有,当然没有。
不过你又不领兵打仗。”
应瑕哼了一声,不再说话,斜视着他的那只眼里盛满了笑意,仿佛是在嘲讽姚复肤浅短陋。
姚复倏尔想起当初妇好领兵作战、功成铸鼎,又想起那花木兰替父从军,衣锦还乡。
女子自然可以领兵作战,不过是时代不再允许罢了。
“现在又不打仗。”
“以后会。”
应瑕言简意赅地回答,中间似乎还掺杂着无声的叹息。
昏君无道,妖妃祸国,打不起来都难。
何况还没打仗,阳城就荒成一片草野了。
应瑕把书丢进姚复怀里,站起身来,背对着姚复说:“闲来无事,也不要跟银杏她们闹了,多看看书吧。”
“隔两日我父兄就会到阳城来。”
说完她就进屋去了,取了一本新书,便又出了来,坐在门廊前,姚复身边,两人一起看着兵书。
这回应瑕拿出来的是《孙膑兵法》。
姚复严重怀疑她的书架上只有兵书。
若是以后打仗,照着现在这个形势,估计得群雄逐鹿了,那他前十几年读的那些圣贤书算什么?又用不上!
管他呢,打不打得起来还不一定,书看多了又不会掉块肉。
嫩杨和银杏一前一后推着秋千,叽叽喳喳在院子里玩,从前姚复还会跟她们一块,或是推秋千,或是讲一些《庄子》里的故事,现在一连几天姚复都跟应瑕坐在那看书,叫两个小姑娘也有些自惭形秽,干脆一人捧了本小说坐在秋千底下读。
新涂偶尔也会到正院来打拳——姚复叫不上那拳法的名字,反正新涂老是在他的别院里打拳,要不就跟姚复要些纸张,不知给什么人写信。
新涂每次过来,看见这四个人其乐融融地坐在那读书,都会忍不住啧啧称奇——从前姚复哪怕出去疯一天,也不愿意多读一行字的。
姚复其实不是很喜欢看书,但应瑕某日吃饭时告诉他过几天她爹应摇光和她哥应瑜要来阳城——具体为什么她也不肯说,只说要来。
这门婚事怎么算也是姚复高攀,他极其不理解为什么应家把女儿嫁给自己,应瑕那个闷葫芦性子说了也不答。
如今也只能多读些诗书充充样子,免得应摇光对自己意见更大。
应家人来的也不甚迅速。
姚复本以为赶在立秋前这家人差不多能到,谁知这一读书就读到了千山红遍的时节。
本是个平平无奇的早晨,前天刚刚下过雨,院子里的枯草上还带着些许湿意,姚复照例拿了本书坐在门廊上,却忽然听闻门外传来阵阵马蹄声,还伴着车毂转动的隆隆声,嫩杨老爱凑热闹,一听到声音便上前开了条门缝,探着头往外看。
刚刚瞄了两眼,嫩杨便高兴的大喊起来:“是老爷来了!
姑娘,是老爷来了!
大公子肯定也在车上!”
“真的吗!”
银杏欢呼一声,将书本往后抛去,不偏不倚落在秋千上,随后也跑了过去,把门开的更大。
那隆隆的车声方才停下,姚复连忙扶着应瑕起来,却还是不免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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