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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姚复从来是左耳进右耳出。
这家人各怀鬼胎,就这样把少年留下了。
两人一时无言,只一杯一杯喝着壶里的酒。
这酒是只准堂食不许带走的,好歹也花了钱,不喝也是浪费。
台上的闹剧不知何时停下了,说书人又抑扬顿挫地说起了一台新戏:“相传当今圣上的宠妃涂山氏,是一头千年的九尾白狐,当初啊圣上还是太子时……”
姚复不爱听这些没意思的宫廷秘事——人怎么会是狐狸变的呢?还九条尾巴,当真是既荒谬又无趣,也不知道少年在内的看客是怎么听下去的。
姚复几口喝完了半壶浊酒,如坐针毡地看着少年慢条斯理地喝。
他又不能自己回去,姚老头前天说要把自己的表侄女也就是姚复的堂表姐配给少年,好牢牢拴住他,暂时捞不到钱至少不能亏了不是。
要是人丢了姚老头不得扒了他的皮。
少年轻轻晃了晃酒壶,又放回桌上,遗憾地说:“唉,喝光了。”
姚复实在等不了一刻,拉着他就赶紧走:“走走走,天黑了,待会要挨骂的。”
少年意犹未尽地看看台上,那说书人的尾音飘进耳中:
“那九尾白狐便对着天边的满月拜了几拜……”
少年无奈跟着姚复走了,嘴里倒还嘟囔:“你爹的规矩怎么比宫里还严……”
虽说大梁有宵禁,但启封巡夜的官员管的并不是很严格。
可孩子总防不住自家老爹管束的。
遥想姚老头第一次给自己立规矩,还是十八岁那年他调戏了村头的小寡妇被姚老头抓住。
尽管那根本就是个误会。
姚复不过是路过她家时多看了两眼,就被不知道哪个长舌妇以讹传讹飘进了姚老头耳朵里,盛怒之下的姚老头根本不听他解释,按着他就罚。
那次他在村口站了三天,三个哥哥轮流守着,对过往的村民冷眼相待——罚站是罚站,不至于毁掉姚复的名声。
可惜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这个谣言至今还在那小村子里流传。
从此他的生命里多了无数规矩,什么不准晚归,不准逛青楼楚馆,不准花钱无度,不准乱喝酒等等等等。
这只是他强烈要求回去的原因中的其中一个,主要还是这一会儿人少。
十几年前姚老太爷不知从哪读了陶渊明的故事,闹着隐居田园,还在乡下买了自家一处佃农的房子,硬是装成佃农活了十几年,直到去年皇子丢了,到处都是来查人的官员,知州都亲自下了乡,按着鱼鳞册上的名字一个个对着,这才把他家给查出来。
于是姚家被全家赶回了城里,那一天太阳很大,天气很热,姚复的心却很凉。
全国第一例地主装成佃户过苦日子的噱头不错,于是他全家被认了个遍,来看热闹的人甚至连路都堵住了。
他俩出来听说书都是找了个小旮旯,生怕被当时见过姚复的人看见,再赚到不必要的取笑。
而黄昏时候回家是正好,都在准备晚饭呢,路上也没什么人,不必担心别人异样的目光。
好歹赶在戌时之前回了家。
姚老头老早站在门口,细细听着门口的滴漏报到几时,见着两人踩点回来才冷哼一声进了屋。
最近姚老头非说他过了婚龄,联系了城里好几个地主家里的姑娘。
每天不是这家的管家登门,就是那家的媒人,更有甚者,还有小姑娘亲自往他家跑的。
姚复相貌也算出众,那天被认了个遍之后花名也就半真半假的往外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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