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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韩玉笙瞪大眼睛,不解地挠挠头,“你没有娘家吗?”
他三姐出嫁了还是天天往家跑,从来是丁点委屈不受的,因此韩玉笙觉得女人生性是自由的,和男人一样不该受一点委屈,出嫁受了委屈要么打回去,要么就回娘家求父兄撑腰。
白夫人这样的说法他还是头一次见。
“真是头一次见你这样的,要是我妹,早就两巴掌打上去了。”
韩玉笙嘀咕着,往后退了几步,生怕白夫人把那股子冤大头的气质传染到自己身上,回头再带坏了姐妹们。
他还有俩等着出嫁的妹妹呢,韩家不认韩玉筝的婚事,她怎么着也还是个十九岁的黄花大闺女,韩玉童才十五岁,也是马上到了婚龄。
这个关头影响了她们,才是罪该万死。
李夫人扶着勉强李小姐往这边走来,方才她们走的稍远了一些,没见着这出戏,近前了却见人人脸上都写着戏谑与好奇,连老李都是满脸笑意,本来想问一问,一转眼看到了生闷气的老白,正在扶头上珠钗的白夫人,脸色青黑的老赵,以及站在树下满脸嘲弄的韩玉笙,也知道了事情不简单,便不打算追问了,只扶着女儿的手站在了老李旁边。
“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大家还要继续观宴么?”
李夫人双手包裹着李小姐的手掌,端庄优雅地站在那儿问。
李家是最年长的,声望也是最高的,又算是东道主,李夫人身上更是从骨子里透着书香门第的高贵气质,这一发话也算是将此事翻了篇,大家便打着哈哈走开了,现下天色也将晚了,这百花宴也不只赏花,还有夜宴呢。
走了一天,没什么比吃饭更令人心旷神怡的事了。
姚复两个人在湖心亭里坐了小半天,见着日薄西山,看时间差不多了,姚复才笑着对应瑕说:“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吃饭去吧。”
花园虽是白家的产业,却提前好些日子包给了李家,这夜宴也是李家一手操办,宴会上发生什么事自然也是算计好的。
宴会上没有奢华的金堆玉砌,也没有华贵的绫罗锦缎,倒是符合李家书香门第的身份,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木料的香气。
李夫人招呼着下人点燃熏香,一边延请诸位落座,她自己一边微微颔首向众人示意,一边拉着女儿坐到了坐北朝南的位置,南向之位最吉祥,东向之位最尊贵。
西墙处只摆了一张精致的小案,最多够一夫一妻二人坐下,南北两边各摆放了七八张桌子,大家都知道自己的分量,自觉按着地位尊卑在南北两边落了座。
韩玉笙换了身荔枝红的绸缎袍子,自然而然地坐在了北边,挨着李小姐坐在了她右手边。
只有赵家和白家没有落座。
老赵和老白两个人眼神交锋了八百回,愣是没人示弱。
赵家是势力最大,白家自认为是东道主,都觉得自己身份尊贵,都想带着夫人孩子坐在坐西面东的位置上。
这两家子站在会场中间,堵着路途,老李自然不满:“二位,先落座罢,都是兄弟,没有隔夜仇的。”
这两人虽说是无法无天,到底也得给老李三分薄面,有了老李的话,老赵顿时觉得自己在理,扬起眉头,得意地对着老白说:“老白,你快回位子上罢,别挡着我上去。”
“诶,你这说的什么话,北边还有空位呢。
你不过去,反而催我是几个意思?”
老白笑着说。
北边确实只在门边剩了两个位子,都没有人。
二人都觉得其中一个属于对方,另一个属于某个姗姗来迟的小家主。
两人相互陪着笑,老赵忽然想先下手上去抢了位置,便伸脚往前一步,却不想老白也往前走了一步。
两人又互相揶揄起来。
“二位,快落座吧。”
老李皱着眉再次催促,“别挡着人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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